第45章查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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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查案

萧谨焦急地在东宫书房里踱着步,来来回回绕了不知多少圈,再看一旁的姜拯,镇定自若,微蹙着眉头看平江送来的信件。

萧谨忽然刹住脚步,猛地在姜拯面前停了下来,他双手撑着桌案,心急地竟胡言乱语起来:“成瑜,燕景王有什么法子没有?刘big人清正廉洁,如何会是那种贪污腐化之人?父皇就那么拘了他,叫天下人怎么想?”

今儿已是刘知入狱的第五r了,刘知是太子党的人,在这当ko上,为避免贵妃那派的人借此big作文章,坏了萧谨名声,皇上便下令j了萧谨的足。

萧谨在东宫急得心焦,即便他有武功傍身,却又束手无策,为了防他偷跑出去,萧穆特地派高弋带着j卫军增了东宫的防守,彻底断了萧谨悄悄溜出去的念头。

姜拯放下手里的信,他抬眸,都是还未及弱冠的少年人,在刘知被捕、姜越停职这等big事之下,说不心急是假的,但是萧谨那般急躁不安,总有人得在此时挑起big梁。

姜拯稳了稳心神,耐心地安we着萧谨道:“所有矛头直指刘big人,依着big周律法,就算皇上无心捉拿也没法,否则定这律法的意义何在?当务之急不是要找皇上讨个说法,而是要先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栽赃陷害刘big人。”

“对,你说的对,这种事上余怀决计不会坐视不理,他一定有法子,才会big老远从江南寄信于你。”萧谨应着姜拯的话,又忙抓起桌上的信件看了起来。

“不愧是燕景王,孤觉着这法子行,成瑜,你脑子聪慧,让你去查案,一定能找到刘big人是被陷害的证据的。”萧谨话音还没落,就急匆匆想带着姜拯进宫面圣。

姜拯被萧谨一把拉起,因为没站稳摔了个趄趔,便一头zuang上了萧谨,两人这么一折腾,忽地一起摔在了地上。

姜拯率先回过神来,他赶忙从萧谨身上爬了起来,而后伸手将太子殿下从地上拉了起来,满脸担忧地道:“殿下,没事吧?”

萧谨被zuang得头晕目眩,他摆摆手,无所谓地说了句:“无碍,是我太心急了些。”

“殿下,眼下你被j了足,若是直说您想替刘big人洗清冤屈,陛下多半不会同意,咱还得寻点别的借ko。”姜拯提醒道。

萧谨略一思忖,觉得姜拯说的无不没有道理,便也稳住了心神,问:“你能言善辩,想好如何同孤的父皇讲,让他放孤出去了么?”

姜拯若有所思,沉ying片刻,他轻轻扯了一下萧谨的衣袖,萧谨偏过头,他贴近低声耳语了几句什么。

萧谨听完,一脸严肃地拍了拍姜拯的肩膀,像是委托以什么拯救苍生的big任似的,嘴上却不正经地开着玩笑:“好成瑜,能否顺利地把孤从这鬼地方就出去,全靠你了,孤可是把身家xin命寄托于你了。”

姜拯只无奈地笑笑,也难怪贺洵那帮人总想着换个储君,太子殿下这心智,真的满三岁了吗?

只是眼下案件初审已经审得差不多了,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会太多,他们须得抓紧了。

京城里,红袖阁、锦衣卫,都在私底下暗自探查着贪污案背后的主使之人,在平江,凌豫辞也没能闲的下来,京城的事他尚且ca不了手,只能静观其变等着京城里传来消息,但是眼下江南这边还有一桩“粮食案”等着他调查——

因前几r都在焦头烂额京中之事,凌豫辞已有一段时r没再关注过康邺这边了,对着江南这几年粮食收入和赋税的账,凌豫辞发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平江往年粮食收成均在一百万石左右,即便是灾荒年里那粮食少说也得有四五十万石的收成,可康邺报给他的,仅仅只有三十六万石。

这样推算下来,平江粮仓里的库存至多也只会有七十万石粮食。

江南一带是从萧穆上位以来才逐渐繁荣起来的,尽管只有十余载的发展,江南地区的余粮数也绝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凌豫辞又将那账目往前翻看了些,突然发现平江粮食收成的量居然从五年前就开始逐渐减少了,只是初期被减的数量不多,不细细对这账还真发现不了什么端倪。

虽然每年从账本上减下的粮食数不多,但是五年下来,积存下的粮食绝对足够Yang活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了。

五年前,正是他离京赴往北疆的时候。

凌豫辞心中已有了点儿猜想,只是那苗头刚冒出头又被他掐灭了,在没有完全的证据之前,他不会愿意怀疑到那人身上。

可是……从他们南行下江南清查余粮一事开始,一路上便遇到了许多阻碍。先是ce队在广陵遇袭,可等杨子义去探查之时却一无所获,好像所有的证据都凭空被人抹去了一般;再者是他们刚到平江府,偏偏遇上了康邺出城巡郊,等到人回来之时,账本上的粮食无缘无故比五年前减了不少……

这一切发生得都太过巧合,就像是有人在背后chao控着全局一般,凌豫辞只觉得,他似乎是落入了背后那人的圈T。

背后突然伸出来一双手,猝不及防之间,凌豫辞腰间一紧,他猛然回神,正准备回击之时,却发现是沈懿泽从后面环抱住了他。

凌豫辞抬起的手又放下,好似松了ko气般,凌豫辞嘴角又go起那抹温和的笑,温言问道:“你怎么来了?”

沈懿泽把头搭在凌豫辞肩上,嗓音低沉,还是带了一丝暗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凌豫辞注意到沈懿泽落在那账本上的目光,他似是不经意地往后翻了翻,随ko道:“我本行清查余粮之责,此事还未解决,来r如何能心安理得地回京。”

沈懿泽看着他的动作,低声en了声,只问道:“你是在怀疑那康邺的话有假?”

凌豫辞没有否认,捻轻减重地透露了些话:“虽说今年遇旱,收成不好,但是皇上也因着灾q相应建立了赋税,我推算了一遍,这平江粮食就算再怎么没收成,也不会单有三十六万石那么点儿,明烛,你觉着呢?”

沈懿泽趴在凌豫辞身后轻轻晃了晃,他没有即刻回答这问题,像是在思索什么一般,静了片刻,才道:“不错,何况那r我们方到平江,那康邺就出外巡郊,会不会太巧合了些?你说他是否会是做那善后工作去了?”

凌豫辞揣摩着他的话,沈懿泽的分析跟他所想big差不差,但是凌豫辞还是嗅出了一丝不对劲。

“极有可能,只是难就难在,咱们搜寻不到证据,就好像背后有一只手dang清了所有的端倪一般。”凌豫辞道。

凌豫辞忽然转过身来,桌案上的账本被他高big的身形挡了去,他抬手捻了捻沈懿泽的衣袖,温言嗔怪了句:“天气凉了,穿这么单薄,也不怕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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