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随着掌声鼓掌,他扯了扯嘴角,见证别人的幸福,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幸福,他知道自己应该笑,可是嘴角有些沉重,勉强能提起来而已。
两人坐在席间,俞礼声称要将自己随出去的礼金都给吃回来,他大快朵颐,唐止却没什么胃口。
“就快要开学了,你升书记的事情怎么样了?”
唐止回神,他拢了一把早上四点半就被谈雅颂扯起来喷了一顿发胶的头发,没拨弄动。
“书记?”唐止摇了摇头:“我现在每天基本上都在医院,要是升了书记,未必能忙的过来。”
俞礼听完放下了筷子:“那你什么意思啊?不升了?”
唐止想了想,他在吵闹声中摇头:“不升了,我不能不去医院。”
“现在周灼那边不是有人照顾么?又不是非你不可,再说了升了书记之后工资不是还能往上提一提么?我们学院也要换新书记了,你还认识呢,就是沈言。”
“哦。”唐止已经快要记不清沈言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哦什么哦啊,人家沈言还跟我打听过你呢。”
“打听我?”
“对啊。”俞礼朝他撇了撇嘴,“当时你们两个都到那个份上了,结果你说拒绝人家就跟人家拜拜了,你别看沈言在你跟前没说什么,后来他可是拉着我喝了一宿,抱着我的胳膊哭,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只是见了你一面就喜欢的不得了了,哎,害人啊。”
唐止看了他一眼:“我害谁了?”
“行行行,你没害你没害,哎?你后来就跟沈言没有...”
“嘿!怎么样!今天我好不好看!”
换好敬酒服的谈雅颂从两人身后毫无形象的跳了出来。
“我说大姐,你今天好歹也是个新娘子,你就这样一惊一乍的,你就不怕伍思明后悔当场悔婚啊。”
唐止在一边笑着。
谈雅颂扯了个凳子坐在两人中间,她满眼甜蜜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陪着谈雅颂的父母敬酒认识人的伍思明,勾着笑还有羞赧:“他敢。”
转头她又问唐止:“周灼怎么样了?我听伍思明说脑电波显示对外界的刺激已经有所反应了?”
唐止不知道这所谓的反应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周灼的床前守了一个半月,周灼从来都没有握过他的手。
不过伍思明是医生,他说有反应,那就一定是有了什么反应。
唐止安慰自己,这种反应可能并不会表现在行为上,或许只是神经更活跃了一些。
“下一次手术什么时候做?”俞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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