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给足了张康面子，在知道叶展已经拒绝过莲笛投资的情况下，他终于不再坚持。

最难缠的人是张乾。

叶展单独带队去鹤陆之后，张乾闹了一阵。小队其他几人早在不删档测试结束就和乾术终止了合约，叶展花了一段时间和张乾厘清最后一个公会牵扯，正式分道扬镳。

本以为张乾能自此懂得交往界限，未曾想，张二少爷脑子里根本没有界限这个概念。寒假休完，他居然住回宿舍，扬言要回归正常校园生活。

叶展想当然认为张乾是三分钟热度，他很快会觉得无聊。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改头换面，变了个人。他不像叶展预期那样行事，反而使叶展很头疼。

“丽大经济学院可不是有钱就能上的。”林辉耀说。

叶展不明所以。

“张乾是凭自己真本事考进来的，他可不是草包。”林辉耀道，“他想和你打持久战。”

叶展冲他递去赞赏眼光，“非常敏锐。”

“你说张乾？”

“我说林辉耀。”

唐凌云和叶展偶尔会聊未来规划，比如凰图邀请他们参加游戏测试，临近暑假，唐凌云对其中一项工作很感兴趣。

“当 AI 交流师能帮我查缺补漏，很好的学习机会。”她说。

“AI 交流师很多都是在校学生，你猜凰图为什么不和校方合作，而是以对外招聘的形式？”

“为什么？”

“工作会有明确的考核机制，你不一定能分配到喜欢的部分，做得好不好，也不以你的个人喜好来判断。”

唐凌云脸色微变，“我打过工。”

“把喜欢的事情变成工作，和你之前的工作体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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