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余可以捡起种种理由，阻止何塞的行为。

但让每个人意外的是黑余心不在焉，没有异议。

难得没遇上什么阻力，何塞赶紧说：“把情况说清楚就行，相信大家会理解的，总要试着破冰一次。”

于是在红列的调停下，停炉从小部分起，逐渐增加到一半。

列阿察做秘书是很好的，如果不贴得那么近的话。

开会完毕的何塞从座椅站起来，往后退的时候一定会撞进列阿察的怀里。

他一直呆在何塞身后，何塞常常把他给忘了。

随即道歉的人却是列阿察：“对不起。”

但他已经多次体会到何塞在他怀里的感觉，何塞比他矮一些，身体偏热，他可以把他抱在怀里。

温热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尤其是曾经有一个人在他怀里逐渐变冷，僵硬，再无声息。

第一见何塞时，他穿着袍服，把这柔韧的腰线遮盖，暴殄天物——他多适合的裤装。

有几次列阿察是这么做的，手微微地放在何塞劲瘦的腰间附近。

何塞转过头时，柔软的黑发从他嘴唇擦过，前一天刚沐浴过的芳香草汁气息，直入肺腑。

好几次列阿察差点控制不住直接搂住他，控制他，狠狠吻他。

当然，何塞不会轻易被他制服。

麻烦的不只这一点，他还有个情人。

自己已是一缕幽魂，还有什么值得贪恋？

当然是这若即若离的温暖，何塞能让他忘记他的罪孽，重燃热情。

列阿察清楚自己在把这种欲望蛰伏起来。

何塞再一次用把列阿察一点点推开，目光在这个人身上探寻：“别人都先走，你留下。”

简单来说，在伊甸园中，夏娃在蛇的引诱下，吃了善恶果（苹果），获得了分辨是非的能力，也就是智慧。这个做法违背了上帝禁止他们偷食吃善恶果的命令，他们被逐出伊甸园。经过多地传播，及多年的发展，善恶果逐渐有了一个清晰具体的形象，也就是苹果。

谁？

红列早注意到何塞身边多了一个陌生人。

看到何塞跟列阿察这幅场景，红列满面笑容地带着人离开。

出门后，走了一段路程，红列习惯性地跟他的仆从聊天：“还以为新任的领主会是个专一的人！”

仆人反问一句：“谁不会变呢？”

红列被反问得笑了起来：“你说的对，活着的人总是在变化，刚开始见到的印象，跟之后相处起来，当然会不一样。”

这么一想，红列多了几分兴趣：“你知道这个列阿察是什么来历吗？”

仆人老老实实说了来龙去脉。

红列关怀备至地问道：“这个人现在住在哪里？是不是离我们的领主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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