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光的各个牢房里呆着满脸发木的罪人。
平时这里只有老鼠蟑螂。
这天人来人往,全是来跑来调查的侍卫官员。
跟着卢粟跟妮娅的侍从害怕他们把怒火撒到他们身上,提心吊胆着。
这两个人没什么表情,没找人问问话,只是转了一圈,在空荡荡的那间小牢房站了一会,很快出了地牢。
卢粟跟妮娅对视一眼,心情都不太好,他们想的是同一件事,这些地牢可以关押别人,也可以关押他们。
“这帮人真是没用,一个孩子都看不住。”妮娅眼神里带了压迫感。
“从来没有万无一失的牢房,”卢粟说:“倒不如一开始就放一些假的。没被人劫走,他们就永远还在。如果被劫走,那也不过是个假的。”
他的话一说完,在妮娅的点头下,着人去办了。
“你怎么说。”妮娅回头问。
邓恩是最没有威胁的人,所以妮娅没有特意想起来这件事,去对他亲生母亲网开一面,后来来人报告时才发现为时已晚。她会对邓恩手下留情,就是这个原因。
卢粟只是说一个事实:“十几年后你将有一个强劲的敌手。”
妮娅听了不快,心事重重地离开。
卢粟回到房间里,动手给何塞写了一张小纸条。
他与妮娅的事情差不多尘埃落定,想问问何塞的近况,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想他了。
距离卢粟离开不过两月时间,何塞收到了一份白鸽送来的信件。
他正在办公室开会,当着众人的面前一张张撕毁那些盟会的订单,他一边撕,一边说:“不是说对土壤不好?把那些炉子停了,别搞了。”
红列没什么表情:“他们再发函怎么办?”
“来了就来呗。”何塞指了指地上的碎屑:“来了就变成这样。”
黑余写字的笔停了:“魔炉从来没这么做过。”
“魔炉要做很多没做过的事。”何塞站起来,插着裤兜说。
简在办公桌的侧边,以后就是副手的位置。
何塞这个主意没跟他商量过,他不太赞同何塞的这个主意,正想说什么。
突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只白鸽,抖抖翅膀,就落在桌面上,东张西望,不知道要找谁。
何塞离得最近,他摸了摸乖巧的鸽子,解下绑在白鸽腿上的小纸条。
小纸条一展开,他在众人的面前脸慢慢红了。
[想你了]
没有落款。
谁写的不言而喻。
“……”看多了他跟卢粟的相处,见何塞这样子就猜到是卢粟送来的。
何塞红着一张脸,咳嗽几声,把纸条收在兜里:“……继续。”
过了三天,何塞在卧室里又见到了新的白鸽,这次解下来,小纸条写的是:
[为什么不回信]
何塞当即把鸽子拍飞。
他回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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