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好好做的。”纪瀚渊用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握住江栀垂下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卓玉宇，进来吧。”江栀转过头，冲门外嚷道，同时一脚踩在纪瀚渊的肩膀上，示意他向后跪好。

卓玉宇听话地打开门，在看到门内光景没有一点变化，甚至江栀还盛气凌人地用脚踹纪瀚渊后，飞快地捂住眼睛转过身继续面壁思过，“你你你……你们继续，我就在外面没问题的，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江栀嘴唇上下碰了碰，语气轻飘地命令：“卓玉宇，站过来。”

每一个字都没有用力去说，但是每一个字对于卓玉宇都像是鼓槌击打在脑袋上，让他没办法反抗命令。

卓玉宇转过身，僵硬地一步步走到江栀面前，扑腾一下跪在了纪瀚渊的身边。

“你跪什么？站起来。”江栀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别学他，他和你不一样。”

纪瀚渊骄傲地说：“我是自愿臣服。”

卓玉宇懵里懵懂地站了起来，挠了挠头，一时间看不清楚二人的关系。

按道理纪瀚渊不应该才是攻吗？为什么会臣服在瘦瘦小小的江栀脚下？

“你收了纪瀚渊什么好处？”江栀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朝纪瀚渊瞟了一眼才移回卓玉宇身上，把两个人都吓住了。

“啊？”卓玉宇不敢承认，疯狂朝纪瀚渊使眼色。

卓玉宇不清楚纪瀚渊已经招供了，江栀这里只是在对口供，确保纪瀚渊没有骗自己。

有江栀在面前，纪瀚渊根本不会理会卓玉宇的眼神，他的目光心思全都放在了江栀身上。

江栀皱了眉头，不开心地说：“那就是没收他好处，你还帮他通风报信？”

卓玉宇支支吾吾了半天，来自江栀眼睛里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越来越凌厉，他必须在保纪瀚渊和站江栀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这仿佛就是夫妻离婚，让独生子选择跟妈妈还是跟爸爸，两边都不好惹。

卓玉宇低下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金色的信用卡，没底气地含糊道：“收了……收了他一张黑卡，然后还有这个电影资源也是他给的。”

本以为江栀会严厉责备自己，却让卓玉宇想不到的是，江栀竟然松了口气，释然地看向纪瀚渊。

“行，这次很乖，没有骗我。”

江栀的鞋子踩在纪瀚渊的肩膀上，纪瀚渊用手扶住他的鞋子，侧头在他鞋头上落下深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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