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的平地里正吵得不可开交,全都是反叛军们在叫嚷着江栀的名字,大喊着各种刑法虐杀江栀。
没办法,江栀的出现直接断了他们的钱权两路,换谁都得狠得牙痒痒。
可当容渊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瞬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仿佛是从喧闹嘈杂的菜市场转移到了安宁恬静的大自然,偶尔会飞过几声鸟叫,但完全不会觉得聒噪。
这群人整整齐齐的向后退了散步,让出一大截位置给容渊站,同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出面当这个出头鸟和容渊对峙。
这群人从来没有在面对容渊的时候打过胜战,而有容渊的地方又通常伴随着联邦十几万的精良精兵,在这群人眼里,容渊出现在这里,附近肯定就埋伏了无数的精兵。
江栀从口袋里拿出一节昂贵的雪茄,拿在手里送到容渊唇边,待容渊咬住雪茄,又取出打火机帮他点燃雪茄,等这些事都做完后,便双手抱住容渊的左手臂,脑袋向他的手臂倾斜,靠着他甜甜地笑。
“怎么不继续吵了?”江栀率先挑衅。
“你——看吧,我就说了这江栀就是个靠皮囊和陪睡的花瓶,没他这张脸他能到今天这地步?”底下人群响起一声不忿。
江栀呵呵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谢谢你夸我漂亮。”
接着江栀拍了拍容渊的手臂,容渊看了过来,江栀便如同一只猫咪,乖顺地用脸蛋贴着蹭了蹭他的手臂。
“你们若是有意见,就同渊哥哥说,毕竟我受他保护。”江栀扬起眼尾、勾起嘴角挑衅别人的时候,模样就不像猫咪了,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魅惑勾人,但却十分危险。
“容渊,这是我们帝国的事情,与你无关。”反叛军的代表终于出声了,他在努力压抑语气里的怒意,尽量不让本国的事情上升为两国的事情。
“谁说与他无关,我已经同意把帝国让位给他了,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江栀说这话时一点负罪感没有,甚至还有些释然。
底下立马掀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都指着江栀义愤填膺地大骂:“看看看!我就说了他是个祸害吧!他会害死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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