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卧房的门被推开了,江栀披着一身白色的睡袍,手里端着一杯倒满的果汁,潇洒地从门外走进。
在看到床上的容渊醒了后,他愣了一下,“醒那么早?身体不错。”江栀保持端酒杯走路的姿势大约半秒钟后,才继续熟若无睹地往窗边的办公桌走去。
江栀喝了一口鲜榨果汁,坐在床边的办公桌前,低头认真地翻看文件,听到床上传来动静后,瞥了眼桌子上的时钟,头也不抬地说:“预计还有半个小时,反叛军就会冲进来捉拿我,顺便弄死你。”
“是吗?那怎么办?”容渊不急不慌地反问。
江栀咂了咂舌,恍然大悟地回答:“等死。”
“有枪吗?”容渊整理好衣服走到江栀的身边,江栀桌上的文件随意地散在一起,他顺手帮他整理成了一摞。
“刀要不要?要割腕自己去浴室放水。”江栀把容渊刺过他的那把匕首拍在桌子上,看着它江栀就来气,但同时这匕首还好死不死特别好用,让江栀不得不随身携带。
容渊擅自来到江栀的背后,用手抚过江栀的腺体,把他吓得一蹦三尺多高。
容渊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腺体,深呼吸一口气,从容不迫地说:“你的标记还是我的。”
江栀托着下巴,耷拉着眉眼和嘴角,纵容容渊变态一样的行为,“赶紧想办法,他们现在正在外面和我的人僵持,再过一会都得冲进来。”
“你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指挥官大人。”
和江栀相处下来,容渊算是看清楚了江栀这人的白切黑,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沦落至必死无疑的境地。
11.疯批顶A星际统领X也挺疯的顶O战俘
门外的脚步声匆匆赶来,停在门前,一个粗犷的男声传入二人耳朵里:“指挥官大人,外面的局势快要失控了。”
江栀托着下巴看向容渊,向他投以请教的目光,“有何高见?”
容渊吭哧一笑,“埋你家还是埋我家?”
“切。”江栀白了他一眼,手掌撑在桌面上,一口气站了起来,略过容渊的身侧,哼道:“你埋你家,我埋我家。”
容渊伸出手环过江栀的腰边,把他环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向前一凑便把江栀压回桌边,“这么见外?”
江栀的身子往后倾斜,肩上的流苏绥带一同向后方垂下,如果容渊再往前凑一点,江栀的后背都快要靠上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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