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江栀走到容渊的面前，抬腿踩在容渊的双腿之间，接下自己的领带亲手套在容渊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才满意地拍拍手。

容渊很明显还处在昏迷药的苏醒前期的懵懂状态，连眼神都聚焦不到一个高光，双眼无神的快速眨眼。

江栀勾住套在容渊脖子上的领结，往自己身前勾了勾，抵着鼻尖亲昵地呵呵笑道：“对我还真是毫无防备。”

容渊似乎很自信江栀不会伤害他，微微仰头凝眸注视着江栀，在看到江栀眼睛里依旧清晰的“渊”字时，眼底的深情快要溢出。

江栀也故作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顶，松开勾住领带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年前弄瞎他的小玩意，“放心，我只是想把你对我的所作所为，统统还给你。”

容渊的笑意快速冷凝，眼底快速升腾起恐惧，喉结无声地滚动，但在片刻挣扎后，他就很快的接受了要为自己曾经所作所为偿还罪孽的事实。

这是容渊欠江栀的，这是他应该偿还的。

江栀特地挑了容渊的右眼，用右手按住容渊的右眼上下眼皮，等到容渊的右眼撑到最大，眼球正面都暴露在江栀眼前时，他就用类似激光笔但切割起来不留痕迹的笔刀抵在容渊的眼睛上，放在开关上的拇指缓缓按下。

呲——地一声，伴随着容渊沉闷地痛苦低吟，一个“栀”字完完全全烙在容渊的眼睛里。

“喜欢吗？”江栀的拇指抵在容渊的眼下，温柔地替他拭去带血的泪水。

容渊回答：“喜欢。”

“啊……你可真是越来越逗我喜欢了。”江栀满意地舒心一笑，接着手指按在容渊的锁骨上，一点点描摹他锁骨的痕迹。

突然，江栀扯开了容渊衬衫上领口的纽扣，看他胸口一块被绳索摩擦得全是红印，甚至是破了皮，往外渗着星星点点地红色血珠，在凹凸明显的锁骨上显得格外的暧昧，很想让人上手摸一下。

江栀也不含蓄，直截了当地开口问：“想要吗？”

容渊也不是害羞的人，直勾勾地盯着江栀，“想。”

江栀戳了戳容渊的心头，哼说：“放心，我不会给你解开的。”

容渊低下头，额上的碎发垂了两根吊在额角附近晃晃荡荡，让他像个没什么素质地流氓，“当然，不用解开，你还可以绑得更紧，让我有窒息感，可以用鞭子抽我，可以让我变成你的狗，可以坐到上面来……”

到了这样的关头，容渊色心不动摇地慢慢教江栀如何玩他。

江栀见过世面，但还真没见过攻教受支配自己的世面，很想忍住害羞，但红晕不争气地自己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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