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还因此嘲笑过他阳痿。
但宁深自然不是真的阳痿,他只是习惯了克制,以至于都快忘了自己也是有欲求的、也是需要发泄的,直到那晚他真正地占有了夏珺言,尝过了这具身体的滋味。
夏珺言在床上的反应令宁深觉得着迷。他既像温顺乖巧的小狗,又像容易害羞受惊的兔子,舔*宁深手指的时候,又像一只诱人的猫咪。
他还会咬人。真的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就会一口咬在宁深的肩膀或者手臂上,从鼻腔里挤出可怜巴巴的哀求声,实在是很可爱。
晚安!
冬(七)
但夏珺言今天来,并不是单单只为了跟宁深做亲密的事情,即便再意乱情迷,他也记得得知宁深的确是在欺骗自己时内心的酸楚和疼痛。宁深对他而言很不一样,不仅是他从年少时就一直爱慕着的人,更是他全心信任依赖的亲人。
夏珺言的确可以接受宁深对他做任何事情,就像他过去总是默默地承受着母亲施以的暴力一样,虽然心里会难过,但总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
可是现在他想亲口问一问,想知道宁深到底是怎么想的,尽管无论宁深给出怎样的答案他也绝不愿意跟宁深分开,但是他很想听一听。
雨歇云散时,欲望燃尽,两人都有些疲累,就只是静静地依偎着,宁深从身后拥住夏珺言汗津津的身体,将额头抵在他柔软的后颈上,低声地说:“……很想你。”
夏珺言笑了一下,说:“好夸张哦,才一天没见诶。之前你还说宁浅恋爱脑,我看你才恋爱脑。”
宁深很轻地叹息一声,用鼻尖蹭了夏珺言一下:“……这样说其实也没有错。”
宁深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跟夏珺言讲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很稳重的,夏珺言因此觉得很新奇,翻回身去吻了吻他的鼻尖,问:“你在撒娇吗?”
宁深抬起眼来反问:“不可以吗?”
夏珺言很开心:“当然可以。”然后又钻进宁深的怀里蹭他。
即便相识了这么多年,夏珺言却依然觉得他们之间变成恋爱关系之后和宁深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新鲜,做任何亲密的事都令他雀跃,因为这样的事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
又窝在被窝里腻乎了好一会儿之后,夏珺言终于觉得饿了,嚷嚷着要吃东西。
“那我去做饭,你自己去浴室做清理,可以吗?”
宁深掀开被子坐起来,裸露的后背映入夏珺言的眸中,他看到宁深背后有几道被指甲抓出来的红痕,不由地红了耳根。
“……可以啊。”夏珺言往被子里缩了缩,把下半张脸埋起来,闷声说。
虽然宁深现在是背对着夏珺言的,但是一听这语气,他便知道夏珺言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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