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抽出了袖中利剑,朝这女人刺去。
太后被吓得后退跌倒,她今日没带剑客,只是想看一下儿子带回来的女人,有怎知她竟然可以在宫中携带利器。
内侍慌忙挡在太后面前,然而他如何能快得过月泷,她的剑化作银辉,消失在了太后的胸膛中,穿心而过。
临死的女人倒在地上,眼中是困惑和恐惧,仿佛在等月泷给她答案。
内侍尖利的喊叫在耳边炸开:“有刺客,来人啊!”禁卫纷纷冲进殿中。
月泷不屑于给她答疑解惑,利落将剑抽出,确信面前的女人是救不活了,方砍翻了内侍和进殿的禁卫,跃上屋檐逃跑。
虽然报了仇,但月泷麻木的心底没有一点痛快,这换不回她的师父,就算杀了所有人,都已经换不回她的师父了。
整座禁宫沸腾了,太后遇刺身亡的消息传遍天下,那个在靖国公和七王逼宫下没倒的女人,竟然就这么死在了一次普通的刺杀中。
而观华宫,真正的名妓从角落了衣柜中滚落出来,被绑住了手脚、嘴也被堵了个严实,正惊恐地看着殿内的情况。
月泷一路奔逃到冷宫,那条密道还未被停舟封上,他逃跑到回来被推上皇位,没有时间管这条密道,也为月泷逃离提供了便利。
禁军看到刺客竟消失在了冷宫,仔细搜查才发现竟有一条密道,尽头通向十三王府,难道这刺客,难道是皇上派来的?
然而皇帝知晓后震怒,这密道颇有年份,分明是与前十三王有关,难说前十三王有没有借此进出过后宫,污染皇室血脉,此密道是不可外传的丑闻。
是以,太后遇刺一时间成为了一桩无解的密案。
月华如练,长长的路蜿蜒到天边,月泷带着小秋白,骑着一匹快马并着一盏灯笼在路上奔涉,不知疲倦。
她出了皇宫就去找到了小秋白,骑上了快马一路往西去。
西洲!她要去西洲!
只要能再找到水潭,再找到一枚坎玉,她就能许愿复活师父!怀着这样的信念,她已经不眠不休地走了三日。
小秋白早就已经受不住了,坐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昏昏欲睡,为了防止掉下马去,他还拿绳子将自己跟她绑在了一起。
他能感觉到月泷的情绪很不好,自从那个叫陆晗彰的人死了之后,从见到她起,小秋白就没见月泷说过超过十句话。
然而喜欢她就是要她开心,虽然月泷是要带他去救自己的夫君,小秋白还是心甘情愿地帮她。
能这样和她待在一起,小秋白还是心情不错的,只是坎玉真的并不好找,他也暂时没了灵力,十分担心月泷到最后还是会失望而归。
清晨,马蹄踩过湿润的草木,连人的身上也满是湿气,碰到人的体温变成了水滴落下,马上风大,冷得骨头发颤。
野外的雾气极大,前方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个人影,月泷骑马疲乏,一时没有注意,直直撞了上前。
还没碰到人,月泷就感觉到自己的撞到了一堵透明的墙,连着带马被撞倒在了地上,小秋白也瞬间惊醒了,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状况。
浓郁中走出一个人,只穿着简单的白色长衫,没有带任何兵器,只是面容仍旧被云雾笼罩,让人看不清。
月泷瞬间起了提防,这不是凡人!“你是何人?”
那神秘人说话了:“回去吧,不用去西洲了。”
月泷并不听:“我要去救我师父!我一定要去。”
这个人在这里阻止她,或许知道,若她真去西洲,说不定能救回师父,那她就一定要去。
“你明明带有记忆,你和你师父,还会见面的。”这人似乎只是不想她再把师父带回来。
“那已经不一样了。”是她,坏了师父的修行,她一定要补回来。
“没什么不一样,已经够了。”
月泷慢慢站起身,她的剑尖指向他:“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你将我们打进师父的历劫中来的,你在图谋些什么?”
“我送你去见他吧,”神秘人的声音辨不清情绪,“没事了,很快你就能忘了所有的事情,重新见到你的师父了。”
然而月泷并不听他的话,师父的历劫就此打断是好是坏,她不敢赌。
但现在的她灵力全无,又怎么会是此人的对手呢。
那神秘人叹了口气:“何必执迷。”
言毕抬起一指,月泷瞬间在半空中凝滞,接着被重重甩飞出去。那人很快便瞬移到了她的身侧,一掌拍碎心脉,月泷瞬间吐出了鲜血,命悬一线。
而一旁正冲过来的小秋白,也被他一记灵力贯穿太阳穴,瞬间倒地死去。
神秘人现在月泷身侧,蹲下了身子,月泷五脏巨碎,痛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想着伸长了手去摸身边的剑。
神秘人随意地把剑踹远:“一切都是徒劳,我本就无害你师父的心思,”
“而且,他或许会感谢我,帮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神秘人的手背在身后,把玩着那一枚送到他们婚房中的留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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