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值 7,总欺辱值10】
系统夸道:【宿主好厉害!一下子涨了这么多!】
容因闷闷地应了一声就不愿再说话。
他赌气独自上了飞梭,也没再管落在后面的林翡,甚至连容泽都顾不上,就自己启动了自驾模式回了皇宫。
许是知道他不在,那些仆从都放松很多,容因拐过寝殿门口长长的走廊后,听见几人背对着他,正在窃窃私语。
说窃窃私语也不太合适,毕竟他们的声音真的足够大。
“那位也是可怜,才七八岁的年纪就相当于没了母亲,容霜殿下和上任王上一同意外过世,王后受不了打击疯了,幸好陛下当机立断稳住了局面,把他从失心疯的母亲手里抢了回来,这才安安稳稳长到这么大。”
“现在还没好?”
“当然没有啊,不然你以为殿下一个男孩子,为什么要穿女装,还强令全国上下必须称公主?前些年王后听谁说漏嘴容霜殿下已经过世,直接闹进王宫,恰逢殿下没穿裙装,当即闹了一场,差点见血。”
说的人头头是道,听的人津津有味,还追问:“王后远在庄园,让那边的人瞒着不就好了?”
“你以为是瞒不瞒得住的问题?”说的人噗嗤一声笑出来,“王后哪里就真的不知道容霜殿下已经不在了?不过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默认殿下代替她活着罢了。”
两人皆不胜唏嘘,感慨一番皇家也有皇家的烦恼,心满意足就想离开。
站在他们身后的容因早已忍无可忍,长鞭迎着呼啸风声一甩而过,溅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异常显眼。
“啊!”说话的那人被鞭子抽倒在地,背后的衣服扯开长长一道,下面是刺目的鲜血。
听的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一鞭吓得直打滚。
容因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冰冷的视线一一扫过二人:“讲啊,怎么不继续讲了?我还没听够呢。”
他缓缓迈步靠近,攥着长鞭的手细看之下似乎在微微颤抖,明明是在笑着,周身气息却是无法忽视的凌厉:“不是知道很多吗?不是觉得我可怜吗?为什么不说话?!”
说到最后,嗓音已经止不住的沙哑,面容冰白,在烈日下近乎透明。他牙关紧咬,又是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一人一鞭,滚吧。”他厌烦地说。
那两人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大殿里外个个噤若寒蝉,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静的可怕。
容因站在原地,久久没动,盛夏的烈阳直直照射,他额角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鬓发软软地搭在脸侧,安静而柔顺的模样。
头顶有阴影笼罩下来,傅敛身上清淡的皂角味徐徐散开,微凉的指腹轻轻蹭了蹭他的鬓角,沉沉的嗓音仿佛带着不易察觉的安抚:“殿下,您上次说酸梅汤太酸,我给您重做了一份,这次保证不会很酸。”
容因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低弱地说:“是吗?”
“嗯。”傅敛拉过他的手腕,拇指抚过金铃,激起几声清脆的铃音,动作自然地将长鞭取下,整理好,重新挂回容因腰间,才说:“不好喝殿下就罚我再做,直到殿下满意为止。”
容因还保持着握住长鞭的姿势,手中骤然空下来,他不自在地动了动。
傅敛的掌心从下贴上来,轻松地包裹住他,慢慢地牵着容因往里走。
直到浸凉的酸梅汤被端上来,容因才回过神。他看着还在冒着丝丝冷气的瓷碗,伸出指尖碰了碰,又一下子收回来,像只第一次出门的小动物一样默默地昂起头问傅敛:“真的不酸吗?”
似乎只是问问这碗酸梅汤,又似乎在问些别的什么。
“不酸。”傅敛回答他。
“哦……”容因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样,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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