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快哭了:“可是……可是他的牙齿好利……我……我也没有那个给他喝啊!”
秦隽词揉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耳边呢喃:“那就这几天吃好一点,才能喂饱大的那个,也喂饱肚子里小的那个,然后喂饱……我。”
南砚哪能听不明白他三个“喂饱”各自的意思,霎时红了眼圈:“你又欺负我!”
秦隽词低笑:“我只是想你养得白白润润一点……好生养。”
他把手伸进南砚的衣服下摆,揉了揉他的小腹,有些得寸进尺的意味。
“怀里抱着一个幼崽,这里还怀着一个幼崽,以后还想给我生几个?嗯?”秦隽词跟南砚咬耳朵,说着荤荤的下流话,“这么爱从我这里偷种子……”
南砚气红了眼睛:“才不是我偷!明明是你……是你非要给我的!”
秦隽词手不安分地捏了捏他挺翘的臀瓣,惊得南砚一个打挺差点跳起来。
“还狡辩?明明就是你太贪吃……小馋猫。”秦隽词轻声说,温热的呼吸吹在南砚的耳畔。
南砚敏感得要命,哪受得了他这样,身子都酥了半边,难耐地轻哼一声,只能软软地躺倒在他怀里。
南砚带着鼻音声音沙沙地说:“秦哥你再这样,今晚就别想上床睡了。”
南砚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比紧箍咒还管用,秦隽词微微一顿,作乱的手登时安分了不少。
南砚回归后众人便像找到了主心骨,皇宫又继续有条不紊地运作了起来。
白天南砚是接受万民朝拜的殿下,进入状态冷静地处理公务;晚上南砚是缩在秦隽词怀里的猫儿,羞红眼角时而发出几声闷哼。
南砚抓住被窝下秦隽词的手腕,微喘着气:“你不要吵我睡觉…!”
秦隽词侧躺着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我问过御医了,你要多吃点补的,才有奶喂幼崽……来,秦哥帮你揉揉那儿,看看今天有了没。”
南砚都不知道当初那个清冷禁欲的秦少将哪里去了,现在这个大流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南砚咬牙:“秦隽词,赶紧把你这流氓劲儿给我改掉!别让儿子学你!”
“阿砚,你的脸好烫啊。”秦隽词低笑,“可是我只对你流氓。”
所以说啊,哪有什么天生禁欲的人,只是还没遇到想对其耍流氓的那个人而已。
南砚说不出话来,又气又找不到理由反驳,秦隽词笑他脸皮薄,倒冠冕堂皇地更过分了。
秦隽词把南砚的睡袍扯得松松垮垮,然后从松散的衣襟之间摸进去,不轻不重地推揉着南砚白皙光洁的胸脯。
南砚紧抓被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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