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抱着小白虎靠在秦隽词怀里,声音哑哑地说:“秦哥,我跟你分散了十七年,好不容易重逢,结果还没见几面你就把我拐上了床,还让我怀了这只小虎崽……那时候你可坏了,仗着失忆就扔了我的玉扣,还把我气走了……”
秦隽词从后环抱着他,“嗯”了一声:“我太坏了。我怎么能把你气走。”
南砚眼睫湿漉漉的:“后来你知道我有了,还老是凶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学院还要偷偷藏着肚子。”
秦隽词把下巴搁在他的发顶,抱南砚抱得更紧了,像要把南砚嵌进自己怀里。
南砚眼角红红的:“我失忆的时候你还把我送去了陆家,我被绑架上了星舰,又是早产又是难产,差点生不下来幼崽……”
秦隽词亲亲他的发顶,轻声哄:“都是我的错。”
南砚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鼻音说:“我就是觉得,我怀着他的时候经历了好多事,现在他都出生破壳了,才发现那些事都过去了那么久……”
秦隽词低声道:“我欠了你很多,你也欠了我很多,这样我们互相都还不清了,所以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
秦隽词抬手捂住他的眼睛,用手心的温度温暖他发红的眼睛。
南砚用气音儿轻声说:“秦哥亲亲我好不好。”
秦隽词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亲完正要离开,南砚却回头往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秦隽词心尖微动,跟他黏黏乎乎地接了一个湿吻。
小白虎歪了歪头,不明白两个爸爸在做什么,但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用小爪子扒拉了扒拉南砚的衣襟,委委屈屈地“嗷呜”了一声。
南砚立刻唰地转开了头,停止了和秦隽词的吻,脸色红通通的。
……他竟然忘了儿子还看着他们!
这下轮到大白虎委屈了,秦隽词不甘心地凑过去,毫无意外地被南砚无情推开了。
南砚羞红了耳尖,瞪他一眼:“你这样会让儿子学坏的!”
“他还小呢懂个什么——来阿砚,再让秦哥亲亲。”
要不是秦少将皮相清俊长得帅,他这欲求不满的语气简直就像个耍流氓的痴汉。
“还小?”南砚咬牙切齿,“秦哥我怎么记得你小时候就会舔别的幼崽的尾根了——所以教育就是要从!娃!娃!抓!起!”
秦姓大白虎发出一声幽怨的哀嚎,秦姓小白虎也跟着不明所以地嗷了一声。
108喂饱小的,再喂饱大的
南砚抱着软软小小的虎崽,动作轻又小心地摸摸他。
小白虎翻了个身,放松地躺在他怀里,四爪朝天,向他露出柔软的肚皮,喉咙里还发出舒服的呼噜噜声。
南砚小心地收着力道揉着小白虎,手感软乎乎、毛绒绒的,越揉越爱不释手,算是将小时候没把吧唧撸秃噜毛的遗憾给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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