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词脱下自己的外套:“对。”
南砚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他死死憋住眼泪:“还有两个月我就要生了,对不对?”
秦隽词解开自己的腰带:“对。”
金属质的腰扣咔哒一声清响,重重掉在了地上。
秦隽词不是没有注意到南砚那一丝哭腔,只是南砚的肚子现在月份大了,再不给产道做拓宽,恐怕就来不及了。
他不知道南砚为什么哭,他想,就趁南砚现在愿意,只有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折腾他的阿砚了。
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不对,因为这是自然而然的,是兽人族的惯例——由雄性为自己的孕雌拓宽产道。
但南砚什么都不知道,南砚什么都不懂,他现在心里只深深地印着云时说的话,那些一字一句都好像要将他烫伤。
南砚只觉得自己被抬起了双腿,硬热的什么东西,就抵在了他的腿根之间。
南砚狠狠哆嗦了一下,猛地开始挣扎,反应激烈,一通胡蹬乱踹。
“滚!滚!我不要见到你!你给我走开!”南砚咬唇哭出了声,满面泪痕。
秦隽词冷不防被他挣开了,一松开手,南砚就一骨碌溜下床逃走了。
南砚把自己缩到衣柜里,“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柜门。他曲着膝盖抱着自己的手臂,浑身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哭得泣不成声。
南砚那之后真是怕极了秦隽词。
他缩在衣柜里、蜷在床底下、躲在花园里,秦隽词一次次地在皇宫里四处找他,每次都喊他喊得沙哑了嗓子,好不容易把南砚揪出来了,这个怯生生的小家伙还要钻回去。
秦隽词双眸发红,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南砚不吃东西、不肯见人、不记得他,一天天地瘦下去,显得快足月的肚子更高隆,而南砚自己却清瘦得不像话。
“阿砚……别闹了,乖,来吃一点东西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躲我,别怕我……”
秦隽词低声哄他,他却怎么都不肯出来。
南砚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秦隽词不知道答案。
每次看见南砚对他陌生的样子,他的心脏都像被割裂出无数的小口子,泛着细细密密的锐痛与酸涩。
白游舟在治愈方面极有才华,秦隽词请他进宫,他很快就进宫来了解了南砚的情况。
南砚蜷起身子缩在床角,对外界充满了抵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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