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秦隽词只能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没有,没有什么蛋。刚刚只是……我跟你开的玩笑。”
小白歪着兔头,不解地看看秦隽词,又看看南砚,完全不明白小主人和大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秦隽词好不容易将南砚安抚下来,南砚也累了,手指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袖角,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只虾米。他红着眼角就慢慢陷入了睡眠,呼吸变得绵长轻缓。
秦隽词抱起垂耳兔,走出了寝屋。
给垂耳兔喂食要在夜晚,秦隽词给小白倒了兔粮,放了苜蓿草,盛了水。
小白埋头吃兔粮,三瓣嘴小小地一张一合,吃得小口但是进食速度很快,时而到旁边的小碗里喝点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
秦隽词长叹一口气,伸手给小白顺毛。
他满心想着南砚的事,垂下眼帘,喃喃低语:“这可叫我怎么办啊……”
·
养了小白后,南砚这几天经常去后花园遛兔。
小白很喜欢出去玩,有的时候出门跑得太快,跑着跑着就跌了一跤,直接趴着滋溜一路滑到门口,垂着兔耳等着南砚来抱。
大多时候都是秦隽词来把它抱起来,但有的时候秦隽词不在,南砚就只好扶着笨重的肚子,一点点蹲下去,努力用指尖够着小白,把小白捞回怀里。
这天,南砚一个人在后花园遛兔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其实不是陌生人……只是他不认得云时了而已。
云时听说秦隽词把南砚救回来了以后,心里七上八下,害怕秦隽词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绑架南砚的幕后黑手是自己。但随之他听说南砚失忆了,思来想去,今日就偷偷进了皇宫,想看看南砚失忆是真是假。
云时远远地就看见了南砚,南砚周围竟然没有人跟着,他当机立断,抬步就向南砚走去。
一只跑着的兔子撞上了他的脚踝,云时低头一看,弯腰揪住兔子的后颈皮就把兔子提溜了起来。
他猜想这是南砚的兔子,就抓在了手里,走到了南砚面前。
南砚茫然地看着他,不安地伸出手想要接回兔子,云时却提着兔子避开了他的手。
云时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南砚,目光在他肚子上停留了片刻,蓦然开口,冷嘲热讽:“看来秦少将也不是多在意你,还怀着孩子挺着大肚子,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南砚脸色白了白:“你……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孩子?”
云时眯着眼打量他,南砚神色惶惶不似做假。
南砚真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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