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温延没有让景祚一直疑惑下去,只见他把那杯冷茶倒掉,随后从腰间取出一小巧酒囊,将茶杯满上了烈酒:“本侯不喜拐弯抹角,就直说了——”
秦温延将装了酒水的茶杯推向景祚:“本侯接受景大人的合作,但是与本侯——不是秦家,是我秦温延与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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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骂阉党的奏折后半段摘引自骆宾王《讨武檄文》。
5.红颜薄命的从君美人
“母亲有暗卫共十一人,各有所长……京城内也有几处产业,但大多还是在豫州和两湖之地……此外还有几位前辈和一些暗钉,等时机到了大人自然便会知晓。”
“不必担心本侯代表不了秦家军,今日回去本侯就会与伯父商量,明早景大人必能候得佳音。”
长公主与义安将军虽然走了,但也留给了秦温延许多保命助力,景祚一直清楚秦温延不是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纨绔无知,只是刚才对方向他透了些底,景祚方知这人是困不住的。
可笑他刚得知自己对这小侯爷的心思时,还想过成就大业之后便将人锁在榻上,看来这法子绝对行不得,自己还要再另费些功夫。
景祚看着桌子上的茶杯,犹豫片刻,还是饮尽了其中的酒。北疆的烈酒他也曾喝过,只是那是近二十年前了,入宫为奴前的日子像是上辈子的事,如今仅是一茶杯的酒就却他回想起北疆的风,那么纯粹、那么热烈。
如果可能的话,有朝一日,他想带秦温延回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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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也要去?”秦家的临时落脚地里,秦昀听秦温延说了他跟景祚的合作,果然表示支持,只是听到秦温延要求帮景祚练兵时顺便加上他,立马直摇头,“那不行!练武场里环境差,你去干什么?再说你也不懂练兵,去了不是光受苦么!”
“就是因为本侯不会,所以才去学啊。”秦温延一边将随身带的小酒囊重新装满酒,一边纠正道,“秦将军理解错了,本侯不是要去练兵,而是去被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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