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被捏紧,被人掌控的事实让他心生烦燥,秦温延毫无顾忌地抬手攻来,怒意之下,那力道能拧断景祚的手臂。
秦温延平生最恨被人压制掌控,幼时他拼尽全身力气也挣脱不开侍卫紧抓住他的手,后来他收敛真实想法装作纨绔更是日日夜夜忍受被看管的煎熬,如今好不容易尝到了自由的滋味,于是对试图掌控自己的动作都格外的敏感和仇恨。
只是秦温延没想到景祚也是习武之人,身体反应让景祚先一步抬腿压制住处于不利下方位的秦温延,但待他下一秒反应过来想要收回之时,火气被彻底激起的秦温延直接掐住了景祚脖颈,生命受威胁的感觉也让景祚立刻回击,于是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二人都不是什么良善性子,下手极其狠厉,秦温延幼时虽被先帝蹉跎,但自有法子学武;景祚虽困于宫闱,但也有好友师父教导。只是交手之后才发觉,传闻里娇生惯养的小侯爷出手竟带着以命搏命的暗卫风格,至于九千岁身上更是各派招式杂糅,让人辨不分明。
屋内空间不大,回过神来之时,景祚已经把人压制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身下人衣衫凌乱,发丝尽散,因运功发力而急促喘息,如玉面容染了绯红。
世间绝色应如是。景祚脑中闪出这句话,不免怔愣,秦温延又一次抓住身上人一瞬间的失神,腿上骤然发力挣脱景祚压制,双腿合绞住对手腰间,一个用力后形势倒转。
秦温延占了上风,低头阴恻恻放话:“不成想原来景公公武艺高超。本侯没记错的话,公公从未做过武宦吧?天子眼下、卧龙之侧,竟敢私自习武,若是被那群文臣们知晓,该说公公早年间便用心不纯,其心可诛了!”
秦温延怒气冲冲饱含威胁,景祚却僵着身子一句也没听清,他只感受到小侯爷有力的双腿缠绕住他的,垂落在他脸侧的发丝扫得他发痒,低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也将热意传向了全身,尤其是因怒气愈发明亮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让他越发心颤。
景祚明白自己想干什么了,他心想:我还真是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啊。
景祚一向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立刻去做的人,他对自己的野心欲望皆是毫不否认,小侯爷既然生得如此艳姿绝色,自己被引诱到也不算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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