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造型,好像谁来做都不太对吧?
秦温延皱眉,眼里表现出明显的惊讶、疑惑和嫌弃:“景公公这是要急着做什么去?”连喝一碗粥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如此着急也不忘记把粥带走,莫非这并不是普通的粥?
秦温延探究的眼神投向景祚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粥,试图猜测:是治病的药粥?是养生的长寿粥?不,既然他要给我喝,那就是里面放了无解的毒药?
眼见对面秦温延的表情越发阴沉,景祚终于开口解释:“小侯爷不必多想,这只是一碗普通的米粥。我到宫外买了这些吃的,因急着回宫,这才只好端着碗就出来了。”急着走是真的,不过原因不是回宫,而是突然见到秦温延出现在这偏僻地方。
秦温延听了解释,脸色依旧不见好,他扯了扯嘴角:“原来如此,那本侯就不误了景公公回宫的时间了。”他转身正要离开,突然又想起来:“对了,烦请公公告知陛下,本侯今日得空,午后就会进宫。”
景祚微微低头算作行礼:“是,恭送小侯爷。”
属于北疆的烈酒味道远去,景祚端着碗回头,望着秦温延来时的路眯了眯眼:“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啊……”竟不知秦家军早两日到了。
?
作者有话说:
这是每个人都有故事的世界,而且每个故事各有各的不幸。
4.不是秦家,是我秦温延与你合作
吩咐了人见着秦温延进宫记得通报,景祚回了司礼监处理今日的奏章。
专门写来骂阉党的折子已经被挑出来放在了“无用”那一堆里,剩余的分了“最急”和“可看”两摞。景祚拿起“最急”的折子开始看。
第一份是两湖承宣布政使司所上,讲两湖水患,望朝廷拨银送粮、安抚灾情,景祚提笔批“准”,放在“待安排”的托盘上;第二份是漕运总督所上,细述漕粮取齐、上缴、监押运输之事,折子又长内容又细,但按着性子全文看下来后,才发觉这人根本没写什么有用的消息,景祚勾了个圈意为“已阅”,把折子扔回“无用”的那一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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