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地与高堂皆是女方一人又拜又叩首,着实说不过去,可秦语宁却甘之如饴。
她是这世上最懂他的人,这些算什么,重要的还是接下来的。
一名弟子清了清嗓,“夫妻对拜!”
这下大师兄总该拜了吧?
不少人都朝殿上投去好奇的目光,没成想倒是新娘子先打断了。
秦语宁红纱下的脸略微躲闪,迟迟不跪,“语宁,语宁记得大师兄说过,要赠我一礼。”
“细想之下,何不让众弟子一并见识?”
一场结亲之礼硬是耽搁了多次,青云派其他弟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只等瞧瞧到底是些什么,让见惯奇珍异物的二师姐这般心心念念。
在场那么多人,只有三人心知肚明这一礼是何物。
岑又又眸光与江禹在半空中相撞,她听见他说:
“可。”
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岑又又叠桌案下的胳膊被掐的泛红,喉咙干涩,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个好。
其实岑又又不用做到如此,一开始只是为了能够将原主母亲救出来,尽尽孝道。
这事本不难,只是出了江禹这个岔子,变得不太简单了些。
早知道会这么难受,岑又又打死都不会和季随说要来找江禹试试。
她自座上起来,摇摇晃晃,脚步虚浮。
“又又,你做什么?”桑月愣了下,急急想把她拦下。
离得太远,根本够不着。
“大师兄,给了这贺礼,我可以讨要个东西么?”
岑又又没忘了此行目的,朝上拜了拜,语气轻快。
没人能猜得到接下来她要做些什么,连岑又又自己都觉得此情此景像是某电视台八点档偶像剧,狗血得要命。
江禹没有说话,好看的眸子似是风雨欲来,沉寂又疯狂。
有种不可掌控的情绪蔓延上来,堵得慌。
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视叫秦语宁难堪不少,她想要环住江禹的手臂,却被避开。
这点窘态秦语宁自然不放在心上,她知道他一直都是这样。
“小师妹,你已经从师兄身上得到的够多了,有些东西,还是自己去争取得好。”
意思十分明显,男女有别,叫岑又又哪凉快哪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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