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在这之前, 呆呆也要一并带走。
那日岑又又取走的花, 压根就是一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植物。岑又又尝试了各种办法, 最后得出来这个结论。
“不用了师姐。”岑又又浅浅一笑, 明白桑月是怕自己想不开,“今日过后,我已向掌门请示下山历练, 儿女情长如今不便挂心。”
她没有说出一个原因,是江禹不经意间暴露的一个破绽才让她产生这么强烈的离开的念头。
况且他身边已经有了女主,两人心意相通,就凭他迫不及待迎娶人家,岑又又就单方面判定他不会黑化。
废话,美人在手,本人又是修道奇才,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会让江禹黑化的理由了。
“小师妹!快,来坐!”上次仅见过一面的廖师兄大喊道,将殿内其他人的视线都去引了过来。
灼热的视线落在岑又又身上,她有所觉地侧目望去。
一袭红衣似血招摇,这是她第二次见到江禹穿喜服了,他真的很适合穿红色。
江禹身形长而挺拔,只站在那就耀眼夺目。如松雪般清冷的眼直直地看着她,岑又又悟了。
他在等她将业火灵珠取出来,好趁此赠给秦语宁。
可他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她自行剜心剖腹,血染大典来满足秦语宁那可笑的一丁点儿的自尊心和虚荣么?
“又又在此贺大师兄、二师姐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被人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岑又又没有立马入座,张了张口,原是说不出话来,硬是掐了自己一把开了口。
秦语宁裙裳繁复,立在那轻绸如水波般摇曳生姿,纤软的腰肢一览无余,当真是好看。
她一步步从阶上下来,停在岑又又仰头视线可及之处,“小师妹如此诚意,可是准备了什么好礼?”
她故意的。
岑又又皱眉,指间微颤,为了不被人发现,将手背在后边指甲扣得生疼。
正欲说些什么,江禹已行至秦语宁身侧,“不必,我已安排她在合适的时候奉上。”
他紧紧锁着岑又又的眼,却淡然站在秦语宁的一边。
心脏一阵抽搐,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岑又又穿书而来,一贯不将这里的事全然放在心上,可她还是有些难受。
掩在袖下的手攥起又松开,再攥紧,艰难地别开眼,“大师兄说的是,二师姐不必心急,你想要的他都为你寻来了。”
是了,这才是女配该有的样子,若是想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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