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想象中的惨烈场面却并没有出现,冲进来的那一对安保仿佛没看到他们一般,拿着看上去像是用来探测生命活动迹象的仪器在室内扫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任何波动后,带头的那位一招手,就全员退了出去。
直到他们走远了,连脚步声都渐渐消失不见,站在原地一脸费解的纪旬和景迟都还没反应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半晌,纪旬才率先出了声:“嗯......他们是不是看不到我们?”
“嗯。”景迟肯定道。
迟疑了片刻,纪旬又继续问道:“他们的仪器是不是也没检测到我们?”
景迟又点了点头。
在再一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纪旬把头转向了洗手间中的镜子,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那我们现在是人是鬼啊......”
看着镜子里正常的反射出了自己和景迟的身影,纪旬更糊涂了。
这回景迟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很快地回应他,而是在稍作思考后转身走向了他们出来的那个隔间旁边的隔间。
纪旬听到景迟语气有些无奈地说:“我有个想法。”
还没等纪旬发问,就见景迟已经一把拉开了那个隔间的门。
纪旬这才想起来上一次这个隔间里有什么,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他迅速地用手掌捂住了眼睛,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以示尊敬。
可隔间内的景象,既不香艳,也不刺激,若非要说的话,还挺惊悚的。
那里面站着的两个人,长着与他和景迟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里面的那个景迟肩膀受了伤,不知道是被什么武器给打到了,隐隐露出了骨头,而另一个自己的动作显然是在给他包扎。
纪旬:......
我其实真的不太想看到自己的脸被应用的这么广泛。
从隔间里两个人的表情来看,他们估计也没想到景迟会这么干脆地就把门拉开了,手上的动作顿时慌乱了起来,身形也逐渐变得透明。
就在两人的轮廓消散的瞬间,隔间内的“纪旬”用手指点了点墙面,像是示意外头的两人进来看,可还没等他们彻底理解他的意思,屋内的两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踪影。
仍握着门把手的景迟转身回头来看一脸怀疑人生的纪旬,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显然他刚刚所说的“想法”大概就是这个,所以他并没有纪旬此时这般意外。
正当景迟站在旁边用看好戏一般的神情,等待着纪旬对整件事情先行发表看法的时候,纪旬如他所愿地开口了,但说出来的话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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