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没有你，我不可以

听说业溪山要在此处多住几日，众人喧然，自然没什么意见。这时，一人说道：“之前你二人关系不是不好么，如今却……”

“闭上你的嘴吧。”另一人将他的话打断，“管这么多干嘛。”

乔砚凝道：“时候不早了，诸位，先去忙？”

众人这才想起来都还有事务在身，一个个神情大悟，纷纷离开了。

“我们也回去将东西拿过来吧。”乔砚凝看着业溪山，眼里满是柔情。

业溪山怔了一下，欲言又止，牵着乔砚凝的手站起来，一起走出了锁凤楼。他知道是自己委屈了乔砚凝，乔砚凝这样一个厌恶风月场合的人，竟会为了迎合他，说出在锁凤楼住几天的话来。想到这里，他将乔砚凝的手握得更紧了。

察觉到的乔砚凝轻声问道：“怎么了？”

业溪山使劲摇摇头：“没什么。”

“困了？”

“有点。”

“那我们快些走，今晚还在客栈住下，明日再来锁凤楼？”

“好。”

一夜好梦。

翌日，天空飘起了雨，路上没了行人，只剩下昨晚的花灯被雨浇得彻底，整个凤弦，显得清冷不少。

乔砚凝帮业溪山穿上衣服鞋子后，又牵起他的手，换上新的纱布。乔砚凝抬头看了业溪山一眼，轻笑道：“盯着我做什么？”

业溪山柔声说道：“若是离了你，我真的什么也做不成。”

“是么？”乔砚凝将最后一寸纱布缠好，头也不抬地说，“那怎么能行，若有日我不在你身边了，你怎么办？”

业溪山心里面隐隐作痛，他明白，就当今这样的形势，他们二人怎么可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业溪山不想再说这件事情了，话锋一转：“阿昭呢？”

“放心，阿昭没事的。”

二人收拾妥当，便来到了锁凤楼。这里还是那样喧嚣，昼夜人声鼎沸，得不到一丝安宁。但是业溪山身处这样的环境中，总是莫名舒心。他看了眼身旁的乔砚凝，轻声叹了口气：“若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去外面也行。”

“不。”乔砚凝看着他，“没有不喜欢。”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过来，带着他们走向一个房间：“溪山的房间啊，一直空着，也没收拾过，你们就凑活着住吧。”

业溪山点了下头：“麻烦你了，秋姑姑。”

“臭小子，出去一年多还学得人模狗样了，竟然会道谢！”她笑着翻了个白眼，“行了，我先去忙啦。”

这位秋姑姑是锁凤楼的管事，业溪山的母亲去世后，业云儿为了养活自己和业溪山，跪在锁凤楼门前多日，当时还是一个小舞女的秋姑姑实在可怜他们姐弟二人，便求当时的管事收留了他们，这才没有让他们二人饿死街头。这么说来，秋姑姑也算是业溪山的救命恩人了，而且还看着他长大，因此整个锁凤楼里，除了业云儿，他最听秋姑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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