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我们好好吃药好不好?这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聂延津紧紧的抱着牧言,小声的心疼的劝说,他从来没这么心疼过一个人。
牧言终于能体会到他一点点好,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关注别人都花在了聂延津身上,他知道聂延津对他不错,也知道这人确实不会伤害自己。
“你不用在我身上花费心思,也不要花钱,我不能欠你什么,我大概还不了了。”
牧言觉得很累,那种黑色的疲倦感压着他的呼吸,让他有窒息的错觉。他想,等他真正决定离开江承扬的那一天,他应该会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聂延津终于明白,他抱回来的不是一盆娇嫩的花,而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刀,这把刀锋利无比,残忍无比,甚至连自己的肉都割,他存在的意义永远只有一个。他在为另一个人而存在着。
聂延津嫉妒,心里泛恨的嫉妒,可是又心疼,无比的心疼。牧言明明看起来不是这么冷硬的人,偏偏他的性子就锋利到连自己都能伤害。偏偏自己还这么放不下这个人,怕不是被一刀一刀开了大口子,有了痛隐。
第二天聂延津就试图哄牧言吃药,牧言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聂延津手心里那一把蓝白胶囊,眉头皱起深窝。饶是聂延津才认识牧言几个月也知道这是牧言极为反感一样东西最明显最生动极致的神情表达了。
“我不吃。”
牧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聂延津面前就脾气大,如果换成江承扬拿着这一把药,话都不用说,他肯定自己去倒水三秒钟一口气吞下,哪儿还敢说半个不字。可劝他的对象是好言好语的聂延津,他就能直接了当的任性说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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