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哥哥，今天为什么一个人跑出去吗？”

“因为、因为哥哥说，今天会早一点回、回来，可可想早一点见到哥哥。”她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可可等好久没见到哥哥……我带了钱钱，想买东西给哥哥吃，我就去找阿姨……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手小手突然摸上了程肖然的嘴唇：

“哥哥，你痛不痛，你嘴巴在流血……”

程肖然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原来是刚刚咬得太用力，没注意把嘴咬破了，到现在血还没有止住。

明明伤口是在程肖然身上，可可却一副又要哭出来的表情。程肖然随意的抹掉嘴上的鲜血，抽起纸张把可可手上沾的他的血擦干：

“不痛，哥哥一点儿也不痛。”

此时程爸也到了家，闹了这一出后，程妈饭也没做好，也没有心情吃饭。程肖然和程爸两人把家里收拾好，程肖然凑到程妈跟前，对着她扯了扯嘴角：

“老妈，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打包点回来？”

程妈揉着额头，没胃口的摇了摇头：

“我吃不下，你带着你妹妹和你爸出去吃点，不用给我带了。对了，你这嘴巴怎么回事？不要笑了，伤口扯着了又要流血。”

程肖然拿下程妈的手，替她揉着额头，顺带给她敲敲肩膀：

“没事啦，刚刚不小心咬到的，明天起来就好了。你忙了这一天，不吃饭怎么可以，等会胃病要犯了。我给你带碗凉粉回来吧，酸酸辣辣的吃了开胃，你晚上要是还饿，跟我说我去外面给你打包点回来。”

程妈被儿子一劝，拧死的眉头微微松开，点点头：“嗯，钱不够找你爸拿。”

三人吃完饭，程肖然给程妈打包了点东西回家。晚自习的时候程肖然请了假，没去学校留在了家里。

记起冰箱里还放着的四个小蛋糕，程肖然把它们拿了出来，每样分可可吃了一点。

甜食好像真的有治愈人的神奇能力，程爸程妈本来不爱吃这些孩子们才喜欢吃的奶油蛋糕，被儿子一人塞了一口以后，发现味道也还不错。

可可挖了一大勺蛋糕，塞进程妈嘴里，睁着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程妈脸上终于又露出一丝笑容，无奈的摸了摸可可的脑袋。

今天的事就这么过去了，睡前程爸给程肖然递了个伤膏，让他把嘴巴涂一涂。

程爸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欣慰的拍了拍程肖然的肩膀。

程肖然笑道：

“老爸，晚安。”

程爸：“晚安，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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