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浑身一紧,愉悦得双腿都在打颤,他没了用什么苦肉计、激将法的心思,伸手就想去拽秋晏景作恶的手。可手腕还没越过心口,那丝绸就绷直了,他拉不动,急得鼻子都红了。
“宸九,宸九……我受不住这个。”
“哟,这是又活过来了?”秋晏景手上不留情,甚至更多了几分恶意,埋头亲吻他的力道却是温柔。他又亲了亲谢懿的红鼻头,说:“这都多少回了,还这么怕羞?”
谢懿委屈:“这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秋晏景加快了速度,又倏地一停,坏声道:“否则就不是惩罚和欺负了,叫疼你。”
“宸九?!”谢懿惊疑地睁开了眼睛,将盛了满眶的春色对秋晏景全部展现,他难受地用后脑磨着褥子,委屈地柔了嗓子:“怎么停了啊?”
“珩之,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秋晏景为难地说:“一会儿要我停,一会儿要我不停,那到底是停还是不停,嗯?我如果不停,你害羞胆怯,看也不敢看我一眼,闭着眼睛当只小鹌鹑;我若是停了,你看看你,又委屈又难受,还巴巴地跟我撒娇。好珩之,不如你给我个准话,到底是想让我停还是——”
“我他娘让你直接扯裤子整活!你别故意磨我,我——”
谢懿被吃掉了呼吸,他瞪了瞪眼,随即急切地回应着,企图把这个当做一种撒娇和求饶,叫秋宸九给他个痛快。
秋晏景直接将他亲了个晕晕乎乎,他随手捡起一根绸带,往谢懿下/三寸一缠,一绕,捆了个紧实,又迫切地再一次吻住了满脸惊愕的谢珩之,笑得好坏:“珩之,自个儿求来的,好好受着。”
“我不——”谢懿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窗外的月色一动不动,窗内的人正颠/鸾倒/凤。
谢懿的四肢被困住了,呼吸被堵住了,要害之处也被捆了个严实,灵魂被侵/占,让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没有一寸是自由的。
他急促地呼吸,这迫切的求救只有秋晏景一个人能听见,但后者选择听不见,或者秋晏景甚至觉得——这还不够。
时间被风月撵着尾巴跑,后膝窝架在他肩上,被撞得发麻。
股部被翻来覆去地弹起、压下,凶猛急切的力道将他心口处的呼吸冲撞得更加微薄,他从喉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又被浓郁的脂粉香掩埋了。
窗外人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内人不知何日旭日起。
谢懿恨不得立马死了去,秋晏景却必须要在任何时候都保留最后一份理智,这样才不会掐断怀中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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