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踹了好几脚, 半点没挣脱开,反而眼睁睁地看着另一端被系在了柱上。
“跑到这里来, 存心气我?”秋晏景顺着丝绸滑下去,把住了他的小腿, 认真且专注地欣赏着他羞窘的神态。
“没有。”谢懿用蒙了雾气的双眼认怂, “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呃。”
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因为腰间的带子被挑开了。唯一能够替他遮掩的屏障已经被迫脱离,他感觉自己成了被腌制好的死鸭子,就吊在小摊的架子上, 任凭来往的买家用挑剔的眼神评判着他,朦胧的夜灯比白日的光更刺眼,叫他恨不得缩成一团。
“可我的确在这里抓住你了。”秋晏景伸手替他解了玉簪,说:“我以前抓了什么别家的暗卫啊,死士啊,都从不留活口,从不审讯,一刀杀了了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懿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看着他拿着玉簪抵在自己心口处,一路向下,碰触到了禁地的边缘。他臊得浑身发烫,却必须得答他:“不……不知道。”
“因为我不介意他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他们是在得罪我,就像珩之——”秋晏景手上微微一动,语气戏谑:“我可不管珩之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你是来了花楼,喝了花酒。唉,瞧你,怎么这么快就精神起来了?珩之,你这样可让我很难办啊!”
谢懿扬头,微急的呼吸从喉咙口溢了出来,他挨着那温凉的玉簪,羞怯和害怕交织在了一起,混成了一团委屈。
“秋宸九!”谢懿伸手抓住绸带,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么羞我,不如痛快些废了我算了!”
“谢珩之。”秋晏景眯了眯眼,警告他:“今儿这一顿是免不了了,用这苦肉计,还不如软着嗓子跟我撒两句娇。”
谢懿被拆穿了心思,恼羞成怒道:“王八混账玩意,你要弄就弄,整这些玩意儿做什么!是个真男人就他妈扯了裤子直接开整,怎么?半天不出,你他娘成了太监,还要借助东西?你把那破簪子拿开!”
“啧啧啧。”秋晏景捏着他的小腿肚,感慨道:“珩之,激将法也没用,要不你求我一句,我给你支个招,说不定有效,如何?”
有时候被人了解得太透彻也不是一件好事。谢懿如此想道,又心灰意冷地吸了吸鼻子,低声求教:“哦,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求你才有用。”
“很简单,只需要两三句话。”秋晏景俯身下去,与他低语:“你叫我一声夫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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