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成是抱着自己睡觉的,文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他轻轻拉开宫成的手臂,就想跳下床去。
可是宫成却醒了,他抬手揉了揉眼睛,露出一个迷人的笑:“文哥哥,你醒了。”
文冬就清了清嗓子,但开口的声音还是哑了:“你……你怎么在这儿……”
宫成坐起身子,他穿了一件V领口的松垮T恤,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美的锁骨。
宫成探着身子过来,抬手在文冬就额头上摸了一下,才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说:“昨天你真是把我吓坏了,本来10点多的时候是想问问你睡觉了没的,可是打你电话也没人接。我问张谊,她说你们8点多的时候就到电视台了,我又给你电视台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急了,跑来看你。”
宫成说着,挪动着长腿爬到文冬就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我到的时候,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大概是刚洗了澡,头发、浴袍全都是湿的,人也睡着了,还发着烧……”宫成收紧了手臂,像要把怀里的人嵌到自己身体里一样,“心疼死我了,幸亏我昨晚来了,不然你现在肯定退不了烧。”
文冬就哑然,原来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啊!自己是真的发了烧,烧糊涂了,宫成是真的给自己量了体温、喂了药、换了衣服的啊!
宫成把下巴垫在文冬就的肩窝处,轻轻吻了一下文冬就的侧脸,三分埋怨七分心疼地说:“文哥哥,我说了你淋雨坐摩托会生病的,你不听,还穿着湿乎乎的浴袍睡觉,你真是……要把我吓死。”
文冬就这个游泳健将身体一向很好,一年到头连感冒都少有,这一次只是淋了点小雨、坐了个摩托就发烧,真是有点丢人。
于是,他嘴硬道:“昨天主要是没有及时换掉湿的衣服,我在电视台跟孟哥说了会儿工作,回来晚了,不然肯定不会发烧的……”
宫成伸出修长的食指按住了文冬就的唇,他微微摇头:“好了,文哥哥,你刚退烧,还是老实躺着吧,我去给你倒水。”
说完,也不管文冬就乐不乐意,就把人按到床上,毛毯盖好,跑到客厅接水去了。
其实文冬就已经感觉没什么事了,但是宫成却还把他当病人似的悉心照顾,甚至还逼着文冬就打电话给电视台请病假,连去上厕所这种事都要亲自扶着。
三餐也都是做好了端到床边,亲自喂到文冬就嘴里的。
晚餐宫成做的是白米青菜粥,他端着碗盘腿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悉心喂着。
文冬就几次想去抢那勺子都没能得逞,于是只能无奈地说:“宫成,我真的没事了,烧也退了,挺多就是个嗓子发炎,真的可以自己拿勺子吃饭的。”
宫成跟没听见似的,从小碗里舀上来一勺粥,递到文冬就嘴边,说:“文哥哥,张嘴,啊……”
像木偶一样吃完了饭,文冬就坚持要起来在家里走动走动,宫成又是摸手又是摸头的摸了半天,确定文冬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体温超过36度5之后,才答应让人下床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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