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落英阁阁主,施红英。”
“我与施红英并不熟络,只有过几次调笑而已,他同简亦尘的事,也能迁怒到我头上?”
沈飞云挑了挑眉,问:“比起谁下的毒,我更想知道,你们既然疑心我和好友串通,又为何要让我继任圣火教主?不怕我命令教众自戕而亡么?”
“教主吩咐,我不得不做。”伍航怒不可遏,话语中流露出无尽恨意。
至此,沈飞云依旧不明所以,不懂自己究竟处在什么位置,又有何用,也不懂多年好友与其红颜知己,又为何会牵涉进来。
他收下心思,一把将伍航拉到板车上,大声喝道:“还不快给我驱车出城,我要乘外面的马车赶往别雪酒肆。”
板车上的教徒犹豫不决,他们听命行事,可发号施令的长老伍航被擒,他们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别听……”伍航大喊出声,刚说出两个字,就被点了哑穴。
“还不快走!”沈飞云极尽严厉,“晚了片刻,我就杀了伍航,而后屠尽苍风城!”
教徒踌躇一下,而后认命般,高高扬起鞭子,接着鞭子落在驴背上,板车便开始驱动,朝着城外赶去。
过了两刻钟,沈飞云看到马车,于是扛起伍航走到车边。他解开套索,将骏马放出,而后随手甩开伍航,翻身上马。
他跑出很远,背后隐隐约约传来唢呐的悲音,想来是伍航已去。
这一切与他再无干系,他只知道,若是去晚了,苏浪的师兄恐怕就要丧命。莫无涯支开他,单挑的手段绝不光明磊落。
沈飞云倒是有信心可以对付这些手段,却不知流岫城的人能否应对自如。
祁郁文此人,他虽有意结识,偶尔也有不愿同其交谈的时刻,却也可惜对方死得不明不白。
苏浪若是听到师兄身亡,不知心中又是何滋味。
想到这里,沈飞云又快上几分,势要赶在惨剧发生前,抵达别雪酒肆。
可当他远眺天际,惟见夜色深沉,便疑心为时已晚。
☆、救人疗伤
沈飞云眉头紧皱, 没有一刻松开。他起初还十分担忧惊惶,到后来,索性有些坦然接受。
祁郁文如若就此死去, 也怨不得别人。
而结合莫无涯与伍航的言行举止, 更轮不到他替祁郁文报仇,因为莫无涯极有可能同伍航一般, 中了玄火剧毒,就算不在决战中死去,也熬不到明天的日出。
临近别雪酒肆时,“祁郁文”一人,在他心中, 几乎已被判定死去。
沈飞云做好最坏的打算,眉头便缓缓松弛,神色也颇有些安宁镇定, 一点不似担忧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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