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着酗酒恶习,方才导致寻常小病迟迟难好。”斗笠下的人
闻言,立时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敢问大人,可是有什么常年
心事难解,积郁在心?”
慕容祭知晓他说出酗酒一言,怕是自己身上的酒味被发现
了,便大大方方露出笑容,眼底却泛起一分苦涩:“洛先生不
愧名医,确然如此。几年前祭心中抑郁难解,夜间常常无法入
眠,只能靠酒醉方可,后来得了这酒的好处,每夜不喝竟是不
行了,这才算染上了酒癃。”
伍?半生凭谁问
因害怕慕容祭会认出来,宓千千便用左手写下了药方,想
起方才那人说出的缘由,想起自己几年前被囚禁屋中,抬头从
缝隙中仰望天穹思念那个人时,那个人原来也是日日煎熬与他
一般痛苦,心底顿时一阵刺痛,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仅是手
中的笔顿了一下,片刻后方将手中的纸递了过去。
“还请大人今后戒酒,并喝此药方调养身子,连着喝三个
月定会有所好转。”
注视着那个人接过药方,低眉认真看着的模样,宓千千禁
不住稍稍屏息,有些痴迷的看着那七年未见,却日夜思念着不
敢触碰的容颜,修长的手指几乎嵌入了掌心中,连不知何时流
出血来他都毫无察觉。
六年前他诞下玄儿的时候,在挣扎中嘶喊后就坏了嗓子,
跳下山崖死里逃生便再没有医治,他的声音早就和原来的声音
不一样了,才敢这般在江洛玉的安排下,仅戴上斗笠前来见这
个人……
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雪衣人,一时间不由入了神,直到那
人仿佛心有所感,霎时抬起头来瞧他,正好和他的目光对了个
正着,神情先是有些怔然,随即却缓缓变得奇异。
看见那人这般神色,他不敢再看,刚垂下头避开那人的眼
光,就突地听见那人温柔和缓语调,他下意识想要松口气,可
那人说出的话却如同晴天炸雷一般,骤然从他耳边爆开:“洛
先生说话的口气……还有身形……都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听那人虽说出的话字字令人心惊,却一字一顿说得很慢,
宓千千立时心底一稟,知晓自己方才的眼光不大对劲,大抵是
让面前的人起了疑心,便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应极快
的问道:“故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在听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后,那人眼底的
光芒却陡然如流星一般,霎时便灰暗下来,垂下眼睛不再看着
他,而是转脸望向另外的方向,喃喃念道:“是啊……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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