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甘赶到医院时,妈妈正在和行星说她小时候的故事。周遭的医生护士也都拿着喜糖祝她新婚快乐。
余甘悄悄拉了拉行星衣角问:“廖阿姨知道了吗?”
行星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亲自去送了喜糖。”
余甘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爸爸呢?”
行星的脸黑了一瞬间,转而又恢复笑容说道:“有人会告诉他的。”
余妈妈已经在收拾明天出院的东西了,余甘过去一起收拾,她闷闷说道:“不用!”
她对余甘做的这件事情很不满意,不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是这样不懂事的人。
余甘也不愿同父母说明她的苦恼与处境,两代人之间的代沟与处世原则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她活得自私又任性,是上一辈人最不推崇的活法,怎么可能奢望被父母理解。
行星看余妈妈收拾的差不多了,便打算送丈母娘回家休息。
“不用了,今天怎么说也是你们新婚初夜,你们回家吧,我陪你们爸爸就行了。”余妈妈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女婿的好意。
“好的,妈妈,那您这两天辛苦了!”行星也不再推辞,拉着木木的余甘回去了。
出了病房,行星看着不太开心的余甘,捏了捏她的手。
“妈妈不高兴你这么做也是正常的。”行星的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我不是生气妈妈的态度,她这种反应很正常啊,我生气的是我自己,我好像怎么做都不能让自己放心。”余甘说的话连她自己都无法表达清楚,她以为结婚会有安全感,可是现在即使丈夫就在身边,她依旧感觉是自己一个人在走悬崖边,她开始厌恶这样不安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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