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月生跑回来,神秘兮兮地说:“我刚去拿了辣椒粉,哭不出来就拿这个喷一喷,之前侯爷骂我的时候,我为了让他心软就是这么干的。”
南宫意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营帐里,容潋被兰襟将双手绑住,像是她逃走之前将他捆住那样,只是鞋袜都脱了下去,一双嫩白发红的玉足被他握在温热的大掌中。他的手指在她的脚心轻轻一抚,容潋浑身发颤,蹬着脚挣扎着。
“别乱动。”兰襟将手在炭盆上方热了热,又回来握着她的脚,轻轻揉搓替她解那份疼痛。他行动没有受半分影响,活像伤口不在他身上一样,擒住她时和拿小鸡崽儿一样容易。
他脸变得太快,方才还要和她秋后算总账,等人走了之后,就又恢复了之前的放浪样子,容潋一时摸不透他的想法。
只是越清平如今再兰襟手里,她心里再恨也不敢做得太过,只能任由他动作着,脸色涨得通红,小声嘟囔道:“我从前怎么不知道,六安侯居然这么会伺候女人,也不知道长安城里多少花魁佳丽,都曾是侯爷的良师。”
兰襟一挑眉,道:“有郡主一人为师,就已经足矣。”他说着轻轻在她被揉搓得发红的脚踝落下一吻,容潋被他的行径激得浑身发颤,兰襟放开手,趁她发愣时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手上的桎梏。
“真好啊。”他的脸埋进她的颈窝处,深深嗅了一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你放过越大哥……”她的声音哑哑的,“他这么多年过得战战兢兢,我不想能让他因为我的缘故遭难。你放过他,我之后都听你的……”
兰襟撑起胳膊,冷眼看她,说:“都听我的?”容潋点点头。
“那我要你来亲我。”
容潋怔住,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幽幽地说:“这么简单的事都要犹豫,还说什么都听我的,郡主之言,可真是信不得。”话音未落,容潋就拱起脑袋,急急地往他唇上贴。她的泪滑到他的口腔里,苦涩得很。
她能回来,不知道心里经历过多少难关。现下的苦,肯定不及当时的万分之一。兰襟松开她,目的达到,他也不想再害她担心。
“越清平不会有事儿,我若是想杀他早就杀了,干嘛留到如今,你个傻姑娘。”
容潋突然又想哭了,她不知道为何自己变得这么脆弱,她的手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肩膀,指尖触到温热滑腻的液体,是血!她推搡着他的肩膀,急急地道:“你伤口又渗血了,快起来重新上药包扎一下。你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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