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号对上了,页执心就放了一半了。
页执睡觉向来浅眠,就算他无心防备也不至于这般困倦,页执觉得这很不对劲,已经躺在床上的他想起个身,本来关上的窗户突然飘进一阵浓烈的香,页执一时没有屏住呼吸,心道不好,然后眼皮子耷拉几下之后,实在撑不下去闭上了眼。
这下要栽了,页执在昏睡之前这样想到。
睡过醒来之后,页执伸手一摸,是冰凉的被窝,江泓想来早就不在了。
如今的地界,加上崐山一路都没有抓住他们,页执不用想都知道是半面夫人的人了。
虽然已经有前世的经历,知道这个江泓后来的谋士的深不可测,没想到她的势力到了这么深的地方。
页执在漠北的兵不多,只是做做样子,让战王不要再打漠北的主意,本打算带走江泓之后便将那些兵撤走,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江泓被半面夫人带走了!
“该死!”
页执利落起身出了房间,屋子里空无一人,哪还有什么老伯?
页执冷静下来,隐约听到屋外有人呜咽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听着声音,似乎也不是个小孩子。页执小心翼翼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在杂物间里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个被粗布袋子蒙住脑袋的人坐在地上,手脚被紧紧绑着,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后,他转过了头,又是一阵呜呜呜。
页执:……
如果昨晚开门的老伯是半面夫人的人,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人了。
页执挥手之间,灵力将束着他的绳子尽数弄断,那人飞快地扯下布袋,将嘴里的布吐了出来,还没站起来就直接跪在了页执面前,“殿下恕罪!半面夫人的人太善于伪装,卑职一时不察……”
页执不想听他的解释,他背过身,负手而立,“你可是你的一时不察,竟误了我的大事!”
页执的剑刺向了他的脑袋,在快要没入发间的时候突然停住。
那人只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正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要没命了的时候,头顶的威压顿时消失了。
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见页执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大气也不敢出,僵硬着把头低了下去。
“你赶回大兹,叫二傻按照原来安排的做。”
页执手底下从不留无用之人,但现在江泓在半面夫人那,他需要一个人带消息回大兹,而他要亲自去漠北探探半面夫人的虚实。
“殿下……”
那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页执会留下他,一时又惊又喜。
页执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本王暂且留你一命,若是消息不能及时传到,也别怪本王手狠!”
那人知道页执说到做到,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一刻也不敢耽误地离开了。
页执转身去了漠北,江泓的出身,追根究底是在漠北。他与江泓一同同行的这些时间,他隐约感受到江泓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不是失忆的不一样,而是感觉他变了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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