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丸子吃进了嘴里。
页执本想继续拧着江泓脖子的手一顿,藏好心头突生的那一点柔软,“怎么,长老不担心本王再次给你吃毒药?”
江泓无奈一笑,“我已将神兵给你了,若你还想害我,我也自救不得了。”
不,他并不是想害江泓,页执在心里争辩。那他想干什么呢?他只是想折磨江泓,他想要江泓死……
这不算害,这是江泓罪有应得!
江泓将瓶中唯一的丹药倒在手上,服了下去,宽大的袖子显得他消瘦了不少,页执望着江泓盈盈一握的细瘦腰身,又忍不住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江泓将瓶子放在桌上的时候,蒙尘桌沿上的灰沾到了他的衣角,他伸出素手将上面的灰拂去,一顿一动落在了江泓的眼里。青竹般细直、白玉般的手臂之上,一道粉红色的疤痕很是明显,页执想到刚才不经意间看到的那一幕,看样子是江泓受伤了。
页执第一想的就是,在繁华殿地牢时,他给江泓手腕上的锁链勒出来的伤痕,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可能还有,更可况,江泓现在是半截手臂的淡红印子。
页执二话不说地握紧他的手,将江泓的手臂握在掌心,“这是怎么伤到的?”
发问脱口而出,页执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说了之后又有些后悔了,页执冷着脸的时候本就生人勿进,现在因为无措而故意沉下脸的样子更是让人胆寒。
江泓抽手不得,只得用袖子将手臂遮住。
“不小心烫伤的,你松开我!”
江泓板着脸解释,就像前世无数次出现在人前那样面无表情。
不咸不淡的嗓音入耳动听,像是上好木筝嵌着的弦丝弹出了绕梁之音。
江泓说出这话后也是一愣,这语气不就是他任布政司时对付谢续说话的语气吗?
页执被勾起了往事,瞬间将手掐在了江泓的脖子之上。
江泓正愣吗,突然脖子上缠上一不同温度的事物,着实被吓了一条,最近他觉得自己的很多行事作风都开始了变化,越来越像前世那个江泓。他一时有些分不清了,到底自己是现代穿书后的江泓,还是重生之后的江泓。
“页执,你别动不动就捏我的脖子!”
江泓还没想起页执曾对他做过的龌蹉事,不然捏脖子这种事,根本就不算事。
江泓的话总是能莫名其妙地激怒页执,“我什么样的事情没对你做过,碰一下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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