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钦说：“应该和我们扮演的角色有关系。”

杜若赞同：“刘老板娘是香料铺子的。”

顾时钦：“不会这么明显，上来就告诉你答案，那还玩不玩了。想广一点，李姬是汴州名妓，肯定也用香；白医师的铺子在香料铺子旁边，也会沾染香味。”

杜若举一反三：“船夫运的也许是香，所以颜明也有可能；还有你这个西域贩子。”

顾时钦笑：“行脚僧和乞丐不像是用香的，所以这条线索应该不会指向即哥和葛乞儿。术士和儒生说不好，客栈的伙计身上也有可能沾染熏香。对吗，杜小二？”

杜若将袖子凑到顾时钦鼻子前：“你闻闻。”

顾时钦打开他，说：“看来即哥和葛乞儿可以暂时解除嫌疑。”

“也不尽然，”杜若说，“别忘了江洋大盗还有帮手。”

顾时钦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杜若突然转移话题说：“其实我刚刚上来就想选葡萄和苹果。”

顾时钦“嗯”了一声，毕竟她爱吃葡萄，他爱吃苹果。

杜若突然让他和顾时钦的跟拍导演站定，自己拉着顾时钦走到一边，又捂住收音话筒说：“你觉不觉得我们俩现在和一般的情侣也没什么差别。”

顾时钦笑：“你拉我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这很重要。”

“我爱你杜若。”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

杜若一把将顾时钦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我好开心！时钦，我好开心！”

顾时钦捶着杜若的肩膀说：“你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再给人看到了！”

杜若听话地将顾时钦放下，但嘴上坚持：“看到就看到了。”

顾时钦凶巴巴地说：“刘加页！”

“在呢在呢，怎么了宝贝？”

“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

“这还不算答应啊？”见顾时钦的视线瞪来，杜若又说，“好好好，不答应不答应。我继续追你。”

顾时钦“嘁”了一声，又说：“你急什么。”

“换谁谁不急。”

“你想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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