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钦顿时没了力气,她松开手,任由匕首从掌心滑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教你射箭的时候。”她的手掌有常年练武留下的茧。
“那么早……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明明知道,留下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刘杜若伸手抹去时钦脸上的泪水:“就算你动手杀我,我也心甘情愿。”
“你……”
“我说过,时钦,我爱你,比你想象中要深,比你知道的要久。”
时钦哭着说:“从今往后,我可以、好好爱你吗?”
刘杜若微笑:“求之不得。”
下一秒,时钦便覆住了刘杜若的唇。她的舌头有些笨拙,在他的口腔中横冲直撞。她贪婪地擢取着他的气息,探索他口中每一个角落。
刘杜若面对时钦的热情,半天没有回过神。待他反应过来,却推开时钦:“时钦,等……”
时钦睁开双眼,看着刘杜若说:“我想要,给我。”
刘杜若猛地碾上时钦的唇,急切却温柔地啃食她唇上的柔软。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这以后刘杜若索性搬到了时钦这里。像是老天都要眷顾这对鸳鸯,最近连边境的局势都平稳不少。于是刘杜若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时钦,二人不是饮茶奏乐,就是在集市上闲逛,说这些无聊又腻人的废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来月,时钦却变了态度。
事情是这样的:时钦最不喜欢的一件事是练字,她有耐心学刘杜若作画学到八|九分像,但是叫她临摹刘杜若的字,她是一分耐心都没有。
刘杜若笑她,说她要是学了他的字,再偷了他的军章,她都能替他下令。说完直摇头,说时钦这个探子不合格、太不合格了。时钦心道要是合格,他现在哪里还有命取笑她。一转身就要离开书桌,做别的事去。可惜她慢了一步,还是被刘杜若捉住,拉回了桌前。
刘杜若将毛笔塞进时钦手中,然后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带着她在纸上写字。
写的东西没什么特别,只是二人的名字。然而刘杜若讲解时温热的气息扫过顾时钦的脖颈,一瞬间叫她心猿意马。
时钦侧头去看刘杜若的脸颊,鬼使神差地,她吻上了刘杜若的嘴唇。刘杜若只短暂地僵硬了一下身体,便将时钦压在书桌上,狠狠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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