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我能不失落嘛？”周衍看过去，眼里还真有点委屈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去多久，几时回，去做什么？”

“不想问。”回法国，一个他呆了很多年的地方，周衍觉得自己没资格催他回来。

好在，林珏好像很容易看懂他的意思，“大概一个月，事情办完我会立刻回来。”

“明天走吗？”周衍问。

“嗯，”林珏拉着他的手起身，“走，我们去看看老爷子，然后回家。”

周衍顺着他，跟在他身边慢吞吞的下楼，去老头儿房间的路上，林珏问他看了什么话剧，周衍便又想起柏曼的样子来，“一个叫柏曼的小姑娘，画了一幅画……”

单人房 双人床

25 好久不见

原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的隐晦与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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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如林珏所说，回法国前要陪他睡一晚，可折腾到大半夜，林珏再也没力气了，躲在他怀里喊渴，周衍便下床去倒了杯水，那会儿窗帘被风掀起，外头一道光线一闪而过，周衍扒开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叫他慢点喝。

“要下雨了。”

“嗯，”周衍接过空杯放在床头柜上，转而又握着他后颈把人压了下去，“天快亮了。”

“早着呢，”林珏勾着他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儿他的鬓角，俩人静悄悄的听着彼此呼吸好一会儿，林珏推了推他，“去把阳台灯打开。”

“做什么？”

“快立秋了吧？去看看雨。”

“好。”

周衍应下，打开了阳台灯，林珏跟上来的时候，他关上了落地窗，又拿了两个小坐垫放在了窗前地板上，林珏从冰箱拿了两瓶酒，和他并排坐下时，雨已经开始下了。

夏末秋初，A市还是燥热难耐，这场雨隐约还冒着热气儿，两个男人隔着窗户看的有些呆滞了，易拉罐开环呲啦了一声，林珏把手里刚打开的递了过去，“薛女士给我发信息，叫我劝劝你。”

“呵……”周衍仰头喝了一大口。

“如果不唱歌，你想过做别的吗？”

周衍手里的啤酒在空中画着圈，约摸是临时答题，他无法脱口而出，想了好一会才说，“做什么都一样，我不是个特能为自己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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