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发现有人突然发病,而且情况严重,的确需要第一时间把病人收治和隔离起来。楚斯年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救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研究可能变异的病毒,并防止病毒继续传染其他村民。(后面这个原因因为时间有限,下一章会说明)
☆、冒险的尝试
“what?”
志愿者听到自己被炒了, 脸都变绿了——被MSF开除,不仅代表着他之前的工作全部付之东流,而且还会影响他的政治议员的前途。
在他的印象中, 楚斯年虽然看起来冷冰冰, 但待人接物都是很客气,很会为他人着想的。这也正是他敢挑衅楚斯年的原因。只是他万万没想到, 楚斯年竟然说开除就开除,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志愿者捏着被开除的信函,懊悔地恨不得自扇巴掌。
没了挑事的刺头,MSF军心安定,效率也高了不少。这批志愿者大部分都是抱着大无私的精神来到非洲的, 觉悟本来就很高,偶尔一两个冒出点怨言的,被楚斯年这杀鸡儆猴地一吓, 也都不敢吱声了。
感染的病人被集中隔离安置起来。但是很快, 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这一波被病毒感染的村民,不仅数量多,而且病情普遍较重。仅仅不到三天的功夫, MSF所有临时搭建的隔离病房全部爆满,后来抬进来的病人只能暂时安置在病房外面的空地上。
随着病人数量的急剧增加, 很快,MSF现有的药品和急救设备就不够用了。
在这个总人数不到三千的村庄里,目之所及, 皆是地上辗转反侧的病患, 耳中所听,皆是他们痛苦的呻/吟和亲人们崩溃的哭声。
“楚医生,有个病人快不行了, 请你赶紧去看看!”一个护士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楚斯年赶紧放下手边的工作,跟着小护士疾步跑过去。临时加建的病房里,一个不过七八岁的黑人小女孩气息奄奄地歪着脖子躺在病床上,薄薄的胸膛缓慢而沉重地起伏着,几乎能看每一根肋骨。楚斯年紧皱着眉,听了听女孩的心跳和肺音:
“呼吸机呢?你们还有没有呼吸机?”
楚斯年着急地想四周寻去,然而病房里到处都躺满了人,床都快不够用了,更别提这救命的关键设备了。
一旁的安德鲁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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