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悠河一下横抱起乌梦玄,乌梦玄下意识挣扎,望月悠河已将他抱到床上,压了上来。指尖顺着他的腰际,探入他的衣襟之中。
“这样难受吗?”
乌梦玄一下子全慌了:“小、小河,我是个龟龟,人可以,但是不能……”
怎么会这样,望月悠河怎么成了个中高手,以前不都是被他欺负得生闷气的吗?怎么随着道德下降,人也不得了起来了。
乌梦玄往床角缩,却见望月悠河低垂的目光里有些失落,“讨厌我这么做?”
乌梦玄原本躲闪的心思全无,张着嘴,好半天冒出一句:“不讨厌……”
望月悠河扬起一个极浅的笑容,双眼中只有乌梦玄一人,灼热的体温燃尽了乌梦玄的理智。
“那好,我会努力的。”
如最擅长捕猎的巨蛇,静静靠近,一旦出手,将看中的猎物纠缠不放,逼至死角,吞解入腹。
乌梦玄悔得肠子都青了,什么话本什么秘籍,就不该塞在储物锦囊里面。无论他怎么躲,望月悠河和他十指紧紧相扣,根本躲不掉。像要将那分别的三年通通补回来般,既恶劣,又贪婪,抵死缠绵。
乌梦玄缩在床的角落,被褥还湿着,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抑或是别的液体。望月悠河见他用被子蒙头,将被子掀开,龟想嗷嗷乱叫,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干脆就不吭声了。
望月悠河换了一床被子,盖在乌梦玄身上,也钻进被窝抱住了他的腰。
乌梦玄动都不想动,呜了声表示自己还活着。
“现在,有些话应该可以回答我了吧?”
乌梦玄扭过头,望月悠河盯着他瞧,龟接收到这视线就莫名心虚:“什么话啊?我怎么觉得刚搞完,你就要兴师问罪哦……”
望月悠河皮笑肉不笑,“我就是这么小心眼。”
乌梦玄瞠目结舌:“你不是说在改吗,既然说了那要做到才行啊!你该不会是得到了我就对我不好吧!”
为了编排望月悠河对他不好,乌梦玄还准备乌乌头流泪,谁知望月悠河不吃这套,直接问:“你跟昭离什么关系,不是单纯的狱守和囚犯的关系吧?”
乌梦玄听到昭离这两个字,脑袋就炸了,结结巴巴地说:“亏得你能把玄武的神职说成是狱守……”
说到这里,龟自己也愣了愣,似乎在梦中,有人也曾将玄武一族的使命说成是看大门的。
望月悠河捏住他的脸颊:“你跟他是不是老相好?”
哇,这多考验龟的记忆力啊,他都活这么久了,而且那还是他做梦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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