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母原先嫌弃她是小门小户出身的,怕上不了台面,如今一看倒还不错,是个识大体的。
"罗伯父。"赵常恭牵着文渊,哪怕在长辈面前依旧不知收敛,"这喜酒我们还喝得上吗?要是喝不成了您也说一声,我回去还有''事'要办呢。'
自然,这个"事"字,加了双引号。
罗母是个正儿八经的名门淑女,瞧见这等有违伦常的画面,当即皱起眉头。只是碍着如今的地位,一时不好说什么。
"若赵贤侄不嫌弃,自是可以继续喝,我们定会奉上好酒好肉。"赵常恭揉捏着文渊的耳垂,十分不给面子。
"我们是来沾喜气儿的,如今这喜都没了,岂不是白在这大雪天里跑一趟?再者说,谁乐意留下来吃些残羹冷炙。"
凌霄还没进屋就听见赵常恭这番话了。山珍海味伺候着你不吃,那就别吃了,饿死正好,省得活着膈应人。
"既是残羹冷炙,来人,把赵元帅那桌饭扔出去喂狗。畜牲总归不会那么多臭毛病。"赵常恭转身,只见凌霄那红衣人满是嫌弃地看着他,眉宇间傲气十足。赵常恭非但没气,反而还笑了。
"陶老板做的没错,毕竟……狗食就该喂狗不是?"赵常恭面条斯理地坐在那,一派尊贵模样。
"是啊,所以先前坐在那吃得十分欢实的也是狗喽?啧,看来这狗食量还不错,吃那么多都没撑死。估计是狗嘴直接连着狗屁股了吧?吃完就拉。'
吃得时候没见你少吃,吃完就开始在这找事儿。刚才怎么没噎死你个鳖孙。
赵常恭语调转冷∶"陶老板真是越发傲气了,果然飞上枝头的麻雀就是不一样,现在来底气都足了。"别人怕他赵常恭凌霄又不怕,继续开怼∶"是啊,也怪我,当年贪小便宜,有眼无珠,选择了待在臭水沟里,跟臭鱼烂一道虾玩儿。底气可不就弱了。
见赵常恭猛地站起来,顾延章起身,挡在了凌霄身前。
"护得这么紧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他不成。"赵常恭没有动作,反而轻笑一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带着文渊离开了。
只是临出门时的眼神十分的意味深长。"真是……真是个无赖流氓。"
罗母一辈子都没说过荤话,想了半天也就只骂了这么一句,连脏话都算不上的话。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的罗父突然开口了∶"小翠,夫人累了,扶夫人回房。"罗母一愣,却不肯回去∶"我不累,我要等贺礼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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