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话说的就不对了,他没教养是他的事儿,但是明知他没教养还放出来就是你的问题了。就跟狗似的,明知道自家狗一个不留神就会满大街找屎吃,你还不看好了,让他吃完屎后乱舔人,这还不是你的错?"
凌霄以为赵常恭会当场发作,但是他明显低估了这人的忍耐力。
能从一个小山贼混到山贼头头,再从山贼头混到如今,若是没个忍耐力,他早就被人当蚂蚁给捏死了。"多日不见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不是那日落荒而逃,跑回翠竹园的时候了?"
凌霄挽着顾延章的手,翻了个白眼∶"被一只狗跟盯着骨头似的盯着,能不落荒而逃吗。"赵常恭将身上的人用大衣包裹起来,左手放在文渊屁股上,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揉捏。"不错,不愧是有大人物捧着的角儿,现在连底气都足了。"
说着,赵常恭将手身在大衣里面,不知在捣弄什么。只是见文渊突然软了腿,眼带雾气,整个人像一条淫蛇似的,盘在赵常恭身上。
瞧这架势,那是分分钟就能来上一发的节 奏啊。
赵常恭从大衣里拿出那只沾着粘腻的手,放在文渊嘴边,目光却是看向的凌霄∶"顾少帅疼你吗?""疼啊,当然是疼得紧了。而且顾少帅年轻力壮身子骨好,我们每晚的生活都很和谐。"
凌霄就见不管奸夫淫妇在他面前这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咋滴?有什么好显摆的,对大人了,不知道羞。
赵常恭一摇手掌,就见文渊吻上去,从指尖而一直舔到了掌心,而后又拿衣服替赵常恭擦拭。凌霄扶着顾延章∶"呕。"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凌霄歉意地摆手∶"抱歉啊,实在是太恶心了,一时没忍住,打扰大家了。"文渊直接气绿了,赵常恭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凌霄喝了口红酒,涮完嘴又吐了出去。
他发誓,他绝逼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俩人太他娘的恶心了。
摸完屁股再舔手,他们也不嫌脏。幼儿园老师就教过∶饭前便后要洗手,这么两个加起来都要进棺材的玩意儿竟然不知道。
也不怕口腔溃疡。
赵常恭揽着文渊的腰∶"陶老板难道不会和顾少帅玩些情趣游戏吗?那日子得多无聊?还是说……其实你们根本就没在一起,又或是感情不到位?"
说这话时赵常恭眼里满是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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