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平一愣,想到了小时候的戏言。
"小贺礼,你箭术这么好,若有一日哥哥成亲,你一定要给我射只头雁呐。"那人一—如既往道∶"好。""那个傻子…….
腊八粥已经凉了,罗启平却似不知,一口闷了下去。
顾延章眼带笑意,看着一旁拆礼物拆得不亦乐乎的角儿∶"他是傻子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顾延章学着小罗启平的语调,复述道∶"没事儿,傻就傻点儿吧,总归是我弟弟,又不能再给他扔了。反正有他哥哥一个聪明人就够了。还是护得住的。"
罗启平略显慌乱起身,差点将碗给打翻了。罗启平苦笑一声∶"表哥,你又何苦往我心上戳。"顾延章收起笑意,手指轻敲椅子把手道∶"怎么,后悔了?"罗启平浑身僵硬。是啊,他后悔了。
不管贺礼说什么,他都该置之不理的。硬生生拖一辈子,也比这样要强啊。罗启平啊罗启平。你总说你自己聪明绝顶,实际上,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冷情军阀的名角儿(十二)
今夜是罗启平婚礼的倒数第二个晚上。北平城里还是没有周贺礼的影子。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在前一晚回来。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晚的宴会快要开始了。
穿习惯了大褂,乍一装扮上这西装、领带配皮鞋,穿得这么充满"现代感",一时间凌霄还真有些不适应。
顾延章握着凌霄的手∶"紧张吗?"
"怎么每次都问这句话?"凌霄将手藏在他的掌心里,"你觉得我像是会怕的人吗?"顾延章一愣∶"我有问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但神奇的是,听着这句话,他竟然又没有什么违和感。凌霄侧头一笑,碰了碰他的嘴角∶"因为你傻啊。'
曾经最顶尖的杀手已经傻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没关系,我替你记得。说这话的人叫陆柏,是某个时空中和我相遇的你。
司机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只当自己又聋又瞎,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哎哟,原来顾少帅谈起恋爱是这副模样啊。这要是说出去谁信啊。
汽车停在了一家高档会所门前,黑白相间衣服的服务生打开车门,看完请帖后,礼仪周到地领着二人进了会场。
甭管是乱世还是太平年,总归是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这一点从古至今就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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