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边王夫妇一听更加莫名其妙,眼眸纷纷落在自己女儿郗诗诗脸上。
郗诗诗一脸羞愧,头压的低低的,小声说道:“还是婆婆说吧。”
镇边王夫人忍不住问道:“亲家母,到底出什么事了?”
靠山王夫人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讲诉了一遍。
镇边王夫妇听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镇边王气的脸色酱紫,啪的一拍桌子,呼的起身,高声嚷道:“是可忍,孰不可忍!西门国的这个小皇帝不是欺负诗诗,这分明是欺负我们南泰国嘛。”说着扭头看着靠山王,手一扬招呼道,“走,我们进宫去,这事一定要讨个说法不可。”
“走!”靠山王当即起身,拉着镇边王出门,边走边吆喝,“快备马车,我们要进宫!”
下人们很快麻利的备好马车,靠山王和镇边王也换上了朝服,两个人上了一辆马车,一路上愤愤不平的商议着,都没停过嘴。
没半个时辰,两个人已经到了皇帝的御书房。
皇帝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值壮年,斗志昂扬。
行礼毕,皇上给两位大人赐座,然后问道:“两位爱卿,镇西王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寡人也很痛心,正要派人去凭吊呢。得空寡人还会亲自去的。”
“多谢皇上挂心。”靠山王想到自己因为吃饭而噎死的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皇上,我们此来还有一件关乎国家尊严的事情要禀报。”镇边王说道。
“奥?什么事?”皇上问。
于是镇边王便把诗诗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皇上一听,面有愠色,说道:“诗诗是皇亲国戚,父亲公公是国家的左膀右臂,她的地位甚至比公主还尊贵,那西门小子怎么敢这么目中无人?诗诗当时没有表明身份吗?”
镇边王无奈的摇头:“说了,怎么没说?可是那西门国的小皇帝丝毫不在乎,还说就算南泰国的公主郡主他也不放过,还说……”
镇边王突然迟疑起来。
“还说什么?”皇帝问。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微臣不敢说。”镇边王道。
“你说,寡人赦你无罪。”皇帝说道。
镇边王这才说道:“那西门国的小皇帝说,我们南泰国只不过是他们的附属国,就算皇帝来了他也不怕。”
啪!皇上听完也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岂有此理。我们为了和平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如今算是给了他们脸了。”
“皇上息怒。”镇边王和靠山王见皇上动气了,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复又跪在地上。
皇上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忙缓和了一下心情,招手道:“你们起来,坐下说。”
“是。”两个人应着,复又起身坐下。
“镇边王,你觉得此事该怎么解决?”皇上问。
镇边王缕着胡须道:“诗诗是代表国家去送公主和亲的,西门国的皇帝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们南泰国,微臣以为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那西门国以为我们好欺负,以后更加肆无忌惮,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皇帝皱眉:“你的意思是要开战?可是公主刚嫁过去,岂不是投鼠忌器?”
镇边王忙道:“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知道轻重。”
“那怎么解决呢?”皇帝问。
镇边王道:“皇上,来的路上我已经和靠山王商量好了,我们派人去质问西门国的小皇帝,让他们给个交代,最起码得道歉赔款。如果那小皇帝没有诚心,我们会不动声色,先妥协,然后把公主偷偷带回来,回来后再宣战不迟。到时候就没有可忌惮的了。”
“嗯,是个好主意。”皇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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