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忍不住虔诚的跪在蒲团上,焚香祷告。
祷告结束,诗诗依然没有起身,而是膝行着转身跪拜被笛子附身的曹笑笑:“还阳菩萨,拜托你了。”
笛子这才幽幽说道:“凡事有因才有果,我让你夫君还阳,这是果,你要帮我办一件事,这是因。”
诗诗不假思索的点头:“好,我办就是。”
“你也不问问我让你办什么事吗?”笛子笑眯眯的问。
诗诗一脸坚定的道:“只要能让镇西王还阳,菩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还阳菩萨点点头:“好!你听好了,这个因就是坏了西门国皇帝西门丞的声望。”
诗诗听了一惊,还是问道:“那我要怎么做?”
“你不是怀孕了吗?你就一口咬定孩子是九王的,是你跟随和亲公主去西门国时被西门丞强迫的,这样他就肯定名誉扫地了。”笛子语气平静,但心里很是得意,这么好的点子,也就只有他能想的出来。
“啊?”郗诗诗惊呼出声,污蔑皇帝本来就已经是天大的事了,如今还要搭上自己名声,自己死不足惜,还要连累腹中的孩子,再说就算镇西王还阳,恐怕也会面上无光、生不如死的。
“怎么,你不愿意?”笛子问。
诗诗支支吾吾道:“菩萨,这事我愿意做,就怕夫君还阳后会生不如死啊。”
“哈哈。”笛子笑道:“你放心,到时候自会帮你恢复名誉。你是南泰国人,那西门丞是西门国的,你诬陷外国皇帝,把外国搞的大乱,对于本国人讲,你不仅无过,还有功呢。”
诗诗一听,这才释然了,点头道:“好,菩萨,只要能让夫君还阳,我愿意这么做。”
“好。”笛子说完,俯身附在郗诗诗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交代了一番。
“好,我绝对按菩萨交代的做。”诗诗郑重的点头。
“那就好,走吧。”笛子宽袖一挥,直扫向郗诗诗面门。
诗诗虽然知道套路,还是本能的闭上眼睛,再睁眼时,已经身在自己房间之内。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夫人,靠山王和夫人来了。您快出去吧,别哭坏了身子。”
靠山王是镇西王的老爹,郗诗诗的公公。
“知道了。”郗诗诗带着哭腔应道。
笛子道:“一切看你的了,我走了。”说完斗篷一挥,不见了踪影。
郗诗诗整理了下仪容,开门,由丫鬟陪着到了灵堂,见过了公婆。
靠山王和夫人也是双双老泪纵横,瘫在太师椅上。
夫人看到郗诗诗哭的眼圈通红,忍不住劝道:“诗诗啊,你现在怀了身孕,可不能那么伤心,一定要保住我们韩家的血脉啊。”
诗诗一听,眼圈更红了,由侍女扶着跪倒在夫人面前。
“诗诗,你这是做什么?”夫人问。
诗诗道:“婆婆,儿媳有重要事情早回禀公婆,请禀退左右。”
夫人见诗诗说的那么认真,连忙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灵堂上只有诗诗和靠山王夫妇。
“诗诗,你要说什么?起来说。”夫人连忙伸手要拉稀诗诗起来。
“是啊,诗诗,快起来。”靠山王也附和道。
稀诗诗不愿意起来,说道:“公公,婆婆,我有愧,你们让我跪下说,不然我不能安心,也说不出口。”
夫人见稀诗诗如此决然,只好罢手,说道:“既是如此,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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