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多废话,你现在既然是朕的国师,那朕就不允许你再呆在这等破地方。”
说着,呼耶颉利腰不酸腿不疼的抱着男子下了好几楼,当着薛公公以及众多包围摘星楼的禁卫军,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寝宫。
他厚着脸皮,拦住了薛公公的话,瞪了好几下薛公公,生生瞪得对方手脚发软,吓得惨无人色。
薛公公欲言又止的看着呼耶颉利将人抱回承泽殿,欲哭无泪——
国师大人,不是老奴不想救您啊!实在是这位陛下太可怕了!QAQ
老奴扛不住呀!
淮安自然不知薛公公内心戏多,他在呼耶颉利把自己抱进屋内的时候,机敏的拂开了男子的手臂,轻飘飘的踩着地面,如风掠过,落于可汗侧对面。
呼耶颉利微微一愣。
他握了握拳,青年离去时划过的那抹冰凉顺滑的布料尤在手心的触感经久不散,男子摩挲一下指腹,回味一番,忍不住问他:“国师大人,你离朕那么远作什么?”
“陛下将臣带入寝宫又是为何?”淮安眸光一闪,道:“光郦国虽已亡国,但臣毕竟是亡国之臣,您就真觉得臣会心甘情愿的为您办事吗?”
“你不帮我帮谁?”
呼耶颉利理直气壮的回:“你都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你不帮我?”
淮安:“???”
他什么时候说自己就是你的人了!?
淮安面对呼耶颉利这城墙打不穿的厚脸皮,任就震了一下,杵在原地数秒过后,他才以微妙的语气回:“陛下,不知您可听过中原一个典籍?”
“这个典籍便是——卧薪尝胆。”
“你跟我说典籍作甚?”呼耶颉利睁大眼睛,细细看去,淮安竟能从他眼神里看出微妙的委屈。
“我可不兴你们汉人的这一套,什么我心肠断的,我不懂,你跟我说了也没用。”
淮安:“……”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一起睡在这里了,国师大人,你觉得怎么样?”
呼耶颉利张开手臂,胸腔又涨又满,这种感觉让他瞬间回到了年少时在草原上策马狂奔,肆意怅然,将他内心的暴躁和戾气尽数化去。
他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了。
呼耶颉利开心裂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一巴掌拍在胸膛上:“国师大人你放心,现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放心的住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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