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舌唇交缠过,单玄明还有点晕头转向的,也没再多问,只点了点头,提醒封皓下次一定要小心着些,再没追问下去。
月光照在床上两人的身上,衬得单玄明的睡脸更加恬静,此刻他枕着封皓的手臂窝在封皓怀里,偶尔低声呓语几句,或有几声浅鼾,显然是睡得深了。
封皓袖口还有方才割腕滴血时残留下的斑斑血迹,布料遮挡下的伤口还未愈合。
‘若是这解药你喝下去觉得丹田充盈,浑身温暖,那便是成功了……’
‘若是失败呢?’
‘失败…那可就不好说了,内功气息杂乱不堪,身体感到至冷至热都有可能,若是冷热到达了极限,甚至有可能丧命。’
封皓脑子里还回想着方才试毒时千大夫的话,他指尖微动,能感受到寒意从十指侵入,直达内脏深处,明明是燥热的深夏,他浑身却冷的像是三九天的寒冰…
“皓哥哥,冷……”单玄明闭着眼浅声道。
单玄明嘴上说着冷,下意识的还是蜷成一团往封皓怀里躲,封皓看他如此乖顺心里又是满足,眉眼都笑开了,抬手刚想去捏单玄明的脸,看到自己的手掌,神色一变,又将手收回了,眼底的笑意也散了。
封皓小心翼翼移开压在单玄明颈间的手臂,又拽过单玄明踢到腰间的被子给他盖好,呆坐在床沿边,看了他好一会才起身,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半点尘土都没带走。
京城郊外一客栈——
李查慵懒的靠在小客栈里破旧的床榻上,两条腿交叠着,手里捧着一小把瓜子,嘴里没停的嗑。
“怎么,又开始计划着要去找主子了?”李查看着坐在桌边的郑禾开口道。
郑禾一身暗红色衣衫,正襟危坐在桌前,目光专注的盯着地图,那上面遍布着他标记的各种符号,密密麻麻。
自从上次他带着李查逃跑,也修养了小半个月,出乎郑禾意料的,李查的伤口恢复得很快,没出几日就能下床了,却是走几步路就胸口闷痛,喘气都难。
前几日郑禾还有耐心伺候他,说等他痊愈了再去找主子,可最近他总是觉得良心不安,自己生来就是为了保护主子,保护江山之主,怎么能被一个太监牵扯住了脚步,自己甚至…甚至在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若不是你,我现在早就回到主子身边了。”郑禾锤了下木桌,越发的烦躁。
“真是没用的阉人!”郑禾话刚说出了口,就有些后悔了,他还未曾用这样难听的话说过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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