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我落了什么东西在她那里,可她跑进后我才发现她竟然脸上挂着泪。
“出什么事了?”
“夏晚歌,你为什么要突然对我好,你妈妈也是,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唐落欢哭着问我。
我皱眉,不知道说什么。
“晚歌,我对不起你,是我……是我害你和陆西凉分开的。”
我以为她是指当初在X大的事,就没有多想,涩笑着掏出包里的纸巾给她擦泪,说:“都过去了,不是因为你。”
“不是的,是我,真的是我。是我寄了你和付楚凡的照片给他,我还在家里的浴室里装了摄像机,拍了你洗澡时的裸照……”
我正在给唐落欢擦着泪的手一下停住,慢慢瞪大眼睛看她,问:“你说什么?”
“当时我需要钱去找孟浪,就拿照片找陆西凉要钱,还威胁他如果不离开你,就让所有人都看到这照片,让你被所有人笑话,我……”
“不要再说了!”我厉声打断她,脑中闪过当初陆西凉在医院用口型向我说的那句话,他是在说:我爱你,不在乎发生任何事情。
那时,陆西凉是一起收到裸照和我同付楚凡的照片,即使是那样,他还是不愿意真的放手,他在照片后面写着最后一次机会,他想告诉我即使真的被所有人笑话,他也爱我,不愿放手。可是,我竟然没有懂!
“你漂亮、优秀,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围着你,我只有一个陆西凉,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毒?”我狠狠扣住唐落欢瘦细的胳膊问她,眼睛已忍不住湿润。
唐落欢泪眼闪烁地望着我,说:“那些人看中的不过是我漂亮,没有人是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忌妒你可以被人放到心尖上爱护,我忌妒你。”
“你不能幸福,就要让我陪葬?你心理变态,你有病!”我狠狠将唐落欢推开转身就走,过分消瘦的她重重摔倒在凹凸不平的街道上。
“夏晚歌,你不懂,你永远不懂那种,整个世界都只有自己的孤独寂寞,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暖!”
我捂着耳朵开始前向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在回响:我要去见陆西凉!
当晚,我不管已经将近春节,义无所顾地坐上去广州的列车。
凌晨时分,我接到了付楚凡的电话,他说他打电话到我家,却被告知我去了广州。
我说我有点事情要到广州办,付楚凡当时沉默了几秒,最后问:“你什么时间到,我接你。”
我没有拒绝付楚凡,告诉了他车次和时间。
在这一年多里,我和付楚凡隔着两个城市,却从未断过联系,我们相互通话,聊天谈事,说工作,说身边的人。付楚凡也问过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我只沉默,然后各自收线挂掉电话,以至于后来我们有一种默契就是:不谈感情。
到达广州的时候正好赶上台风,冬季的台风吹得人感觉骨头都成了冰柱,我提着行李走出站口,紧紧将风衣领口拉紧,头发在我脸上不停地乱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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