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鱼咬着下唇,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裴恕走近她,一字一句:“在军营逃兵被抓到了是杀无赦。”
宋舒鱼浑身都在颤抖,她本来没想过自己被抓回来,本来是逃走的。
“我……我就……就出去买……”她本来想胡编乱造说自己出去买糖糕,可是她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油腔滑调,她低着头。
“我错了。”她声音颤颤巍巍。
“我不该跑,我是将军救的,我的命是将军的,我不该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宋舒鱼想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认错,乖乖的认错。
“继续。”
宋舒鱼想这套路对了?
可是继续还能说什么?
“我真的知道错了,将军,好将军,我再也不敢逃跑了,真的,天地可鉴。”
裴恕转身走到了案桌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戒尺,宋舒鱼偷瞄,她前几天来这里没有戒尺啊,哪来的?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裴恕走到她跟前:“继续。”
☆、暴君
宋舒鱼的道歉词汇有限,一时已经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便拉了拉裴恕的袖子:“好将军,你别跟我一般计较了。”
裴恕抽手,不给她抓着袖口:“错哪了?”
“不该偷偷跑。”宋舒鱼道。
裴恕的手里捏着铁质的戒尺,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动着:“做人讲的是知恩图报,而不是忘恩负义。”
宋舒鱼乖巧点头:“好将军,我知道了,我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她认错的态度很乖,乖得让人觉得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可是裴恕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知道,很多恶劣的习气大概就是杨朝覆灭之后被沾染上的,比如油腔滑调,知错不改,总想着走捷径躲避很多的麻烦,可是捷径并未使她真的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但有的时候她又太过单纯,比如今天如果他晚到了一会,宋舒鱼便会落在坏人手里,她的心性不坏。
“书背了吗?”裴恕话锋一转。
宋舒鱼微微诧异,他还记得这档子事呢?
摇头,老老实实的承认:“没有。”
“毯子洗了?”裴恕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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