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裕虽然嘴上不说,但白清酒看得出来他很渴望这个名额,他只是太懂事了,懂事的不像一个弟弟。
白清酒从宿舍搬到了学校边缘的废楼里,那里不收钱,先到先得,省了一笔房租,然后再去找家教工作,找工作室卖画,收入还行,但是太慢了,一点一滴什么时候才可以凑足夏裕的学费。
他终于有一次难受的喝了酒,都说酒后忘记痛苦,会感受到一点快乐,的确,他仿佛看到了慕容钦,那个可望不可即,却又一直藏在心里的那个人。
“画!是我画的!”
“你?”
“对!是我!”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他说:“小傻子,你别跟着我,我很忙的。”
“好,好吧。”
白清酒转身走了,又被笑话道:“你走错方向了,我送你。”
那种并肩行走的感觉很不真实,慕容钦随他上了楼进了屋,房间又黑又小,白清酒被他按住后脑勺亲了嘴,手脚麻痹,唇齿冰凉,这种感觉直到第二天还没有消退,以至于白清酒一直怀疑那到底是不是梦。
醒来之后,好像所有人都变了,夏裕整日神出鬼没,有事情瞒着他,白清酒亲眼看见他和一个男人坐上了商务轿车,他不是应该好好准备考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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