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毕竟做饭都没有他的份……
宋弋阳皱着鼻子哼哼唧唧,“我这不是饿傻了嘛,您可别跟我一个小太监一般见识。”
沈君赋内心轻笑,这会儿知道自己是小太监了。
恩~不过,这家伙终于知道服软了,看来距离撒娇什么的,也不远了。
哼,想想就开心。
“算了算了,看在你饿傻了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沈君赋的手丝毫不安分,在宋弋阳的腰上捏来捏去,惹的宋弋阳坐立难安。
拂开沈君赋作乱的手,宋弋阳咧嘴笑,望着他的眼睛诚恳的说,“那我现在去给您弄。”
说着就要起身,那样子,是装作的淡定,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出卖了他。
在他起身之际,沈君赋一个拦腰将他又禁锢在怀里,宋弋阳又不敢乱动了。
轻轻的静静的靠近,贴上宋弋阳的背,俯在他耳边磨蹭两下,宋弋阳不自觉的颤了下,耳根开始渐渐的微红起来,沈君赋心情大好,轻声道,“不用了。”
宋弋阳紧接着就说,“那你不饿……”
话音未落,沈君赋就给了一句,“舍不得你辛苦。”
这下,微红的耳根就像憋了很久的水管子嘣的一下炸裂了,通红通红。
沈君赋皱眉,提手拨了拨他的耳朵,疑惑道,“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宋弋阳腾的一下站起来了,看都没转头看他一下,只抬起下巴说了句,“你才害羞!”就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沈君赋手搭在桌子上看着宋弋阳那装作淡定的昂首阔步的样子,实在忍不住赞叹一声,转而又郁闷起来,一定要把小太监锻炼一下,这么皮薄……
唔,可不太好呢。
下午的时候宋弋阳尽躺下睡觉了。这几天谁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整个人都有点消瘦,以他嗜睡的样子,肯定是要补觉好久的。
因此,连清回来的时候他不知道,就连沈君赋什么时候出门的他也不知道,闷头睡了很久。
直到晚上,他才醒来,可是本就不大的屋子里黑漆漆的,透过窗户,只有白玉般的月光绰约照耀着。
他突然开始紧张起来。
不对劲。
他虽然瞌睡,但是不至于睡到天昏地暗这么久,看这样子,在现代应该都有十一二点了。
沈君赋也没见。
咳,倒不是说他有多期望见到他,只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黑暗中,他掀开被子摸索着下了床,因为看不大清楚,手大概是拂过床头的小桌子,咣当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是如此的清晰,宋弋阳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手微微一抖。
他想起来,这不是吃完饭之后双菱给他端来的汤么?
碗一直没有拿走?
那就是说,自自己睡了,便再没有人进来过。
他暗暗思索着,一边又摸到了鞋子穿上,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外头走去。
靠近门口时,已有冷气渗入,他裹紧了外衣,伸手拉开了门。
风不大,只是夜晚的冷渗骨,扣上门转身向主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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